方慕安嘴里收回一个哼,内心一阵绞痛;当初的一枪他是对着康时年脑袋打的,那混球当场死透透。
签证官拿着方慕安的质料,一字一句地读,“天生吸引同性的体质,恰好一辈子恐同,初三被同桌剖明,错手把同桌鼻梁打断;高二被学长剖明,错手把学长打到肋骨骨折;大一被室友强吻,错手把室友推下三楼;研二被助教搂了一下腰,错手把尝试室砸了;三十岁生日被人给强了,一觉醒来,一言分歧拿枪把人给崩了。”
方慕安越想越来气,恨不得光阴倒转,归去再对着康时年的脑袋啪啪打几枪。
“我固然杀了人,可也是事出有因,何况当时是他求着我杀他的,细算的话,我做的事也要归结成助报酬乐;何况以后我也偿了命,恩仇两消。”
云晨的乌鸦嘴到底灵验了。
“你虐同虐了一辈子,当然要在这个上面了偿,穿越到当代做办事吧。”
这算是甚么残暴的设定?
“心机与心机的两重架空,都是天然反应,没体例。”
“你做甚么办事?”
云晨眼睛都瞪大了,“爱情是不能勉强的,康哥向来没喜好过我。”
这设定,略霸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