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沐仁在说出“脆弱笨拙”四个字的时候就悔怨了,乔义哲略带哽咽的悲惨语气更是让他痛心到了骨子里,他收紧手臂将人紧紧搂住,在他耳边一遍又一各处低声报歉,“对不叛逆哲,我是因为妒忌那小我,才会口不择言,胡言乱语,你不要生我的气,不要恨我,脆弱笨拙的是我,一向都是我。”
“谁跟你说清楚了,如何就说清楚了,你来一趟病院就噼里啪啦地跟我说了一通永不相见之类的话,我还想问问你是不是脑筋进水了。”
“不是才见过?”
怕甚么来甚么,乔义哲最担忧的事还是产生了。
“你就不能说‘我们复合’?”
“好好好,我不该赶你走,是我的错,你再过来一次,我想见你。”
周沐仁不情不肯地放开手,去厨房做了早餐,等乔义哲洗好澡下来,两人就坐在桌前一起吃早餐。
“我不管。”
郑毅半晌都没有说话,再开口的时候,态度就和缓了很多,“梁哥说我失忆了,忘了好几年的事,是真是假?”
“谁说没骨折,我头骨都撞裂了。”
“明天来不及了,我现在不在文京。”
周沐仁忍着一身筋骨痛,嘲笑着解释一句,“义哲你曲解了,我刚才没想对你做甚么,只想跟你说一件好笑的事,我每次跳楼梯都是因为你做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