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真的不是一场梦!!!
归旋潋滟的双目已经收敛了泪水,却仍然如暮秋澄湖般薄雾满盈,潮湿浓黑的羽睫上仿佛还固结着露水般的轻颤和痛意。
他的吻和她的吻分歧,亦和他的人分歧。狂野、贪婪、猖獗、渴求……如同最原始的兽。他激狂的唇残虐在她芳香如蜜的柔唇贝齿间,咬住柔滑的小舌,发了疯地吸吮。盖在两人身上的锦被被扔下了地,苗条有力的大手在她晶莹如雪肌肤上蹂.躏出片片素净的红痕。
这好久未被人叫起的幼名让她顿了顿,然后低下头,双唇持续蜿蜒在他坚固起伏的胸前。他屏息半晌,俄然握紧她的肩膀推开了她。
她又是甜美又是痛苦的轻吟,这声音如最烈的酒般烧得他欲死欲癫。他的手指来到羞怯紧闭的腿间,孔殷地揉摹着那一片光滑媚诱之地,哑声问:“还疼不疼?”
她将他赛过在绣着并蒂花开的喜床上,他和她的长发绕在一处比缠枝的莲花更艳。
他覆着薄汗的额真是都雅,她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扒开沾在上面的黑发,望着他的眼睛问:“阿旋,就像之前那样叫我阿旋好不好?就像那晚那样一向抱着我好不好?”
他眼眸闪了闪,声音却愈是清冷生寒:“归旋,到底如何回事?!”
扯破般得痛苦再度袭来,这痛这般清楚又欢乐:
眼眸深处刹时似有光彩夺目的火花乍然燃起,可如墨的眸却愈深愈暗。双手蓦地用力劈开她无助的双腿,利刃挺身而入――
“……我真的很高兴,欢畅得都哭了,昭明哥哥,你开不高兴?”
慕湛霄不由又惊又怒,倒吸一口气推开了她冷声斥道:“你到底在混闹甚么!”
慕湛霄不由又是气恼又是好笑,按住她的手咬牙道:“归旋,别闹。”
双唇相触一刹,楚归旋心头蓦地一跳,一种从未有过的非常袭了上来。他们上辈子如许过吗?也有几次吧。可每次他只是轻描淡写地碰碰她唇,和顺而对付。她不甘心,这一次她想要得更多!她不晓得该如何做,只是沉沦不舍地轻噬吮吸,伸出舌尖悄悄勾舔他的齿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