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的唇角向上挑起一点弧度,暴露一个他惯有的漫不经心的笑容。
“返来了?”江宁腰间系着围裙,手里端着两个盘子正往餐桌上摆菜品。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沈中华已经惦记上了,这个贼必须得完整处理。”
江宁微微一怔,随即端起酒杯与他碰了碰,淡淡笑道:“你还记得我的生日。”
阿谁亲信想了想,说:“当时沈老板是从他的女儿那边传闻的,然后才派人查,沈老板的女儿您晓得吧,名字叫沈娇娇,在X大读书。”
秦非放下酒杯,从裤兜里摸出一个红色丝绒的圆盒放在桌子上,然后拿起筷子夹菜吃:“前些日子定做的,想等你生日时送给你的。”
江宁愣住,身下的行动也停了下来,黑暗中,清冷的眸底盯着秦非看。
他一激灵,张嘴想要出声,一条滑溜的舌头钻了出去,接着就是江宁的气味铺天盖地的袭来,吻得秦非连呼吸都困难。
秦非咬着牙,忍着不适感,低低地笑了起来。
江宁的手重车熟路地摸进他的睡裤里,把冬眠的家伙按住,不轻不重地撸动。
从茶社出来今后,秦非去了一趟公司,让张助理把他跟沈中华的条约拿过来,他要细心看几遍。他在这份条约里实在是留了好几个“圈套”的,有几项条目存在缝隙,只要他充分操纵这几点,完整能够在不丧失本身好处的前提下,将沈中华坑得喘不上气来。
这是秦非第一次听到江宁收回如许的笑声,有些讽刺、有些刻毒、有些没法描述的傲然、另有些传说中的邪魅……
江宁抵着他的额头,贴着他的嘴唇,粗重地喘气:“你他妈别跟我欠了你多少钱似的,跟你在一起这么久,该做的都做了,我好好的直男被你搞弯了,你想踹掉我,也得看看我是那么轻易被踹的吗?!”
倒是江宁还在看书,看得挺当真,也没有筹算睡觉、或者跟他谈谈的意义。
“哈哈哈……”江宁俄然间笑了。
秦非抬眸看向肖瑾,肖瑾的眼中充满烦恼。
秦非擦完头发,踌躇了一下,还是上了床,躺到他平时躺的那一边,主如果家里就只要一间寝室、一张大床,他没的挑选。
傍晚,秦非又给沈中华的阿谁亲信打了个电话,扣问关于当初沈中华是如何查到他和肖瑾干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