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又过了半晌,江宁仿佛调剂了一下,说道:“我当时很小,瞥见妈妈病发不知所措,等我反应过来要把妈妈送到病院的时候,她已经……我对她最后的印象,只剩下病发时那张痛苦的脸……”
秦非没说话,温馨地听着,他看到江宁的双眼里有闪动的光芒,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伤感和刚毅。
他晓得江宁的父母能够因矿难而死,可他不晓得的是,年仅6岁的江宁是如何样面对这些的。
秦非已经不记得当年的事了,当时候他也只是半大小子,没经历社会,也很少思虑,但是,他记得那段时候肖瑾看上去压力极大,常常心不在焉,并且瘦了很多。
秦非看着江宁,一字一句隧道:“是以,只要给你父母讨回公道,找到当年为矿难卖力的人,揭露事件本相,这些才是你的真正目标,其他的,都是不测对吗?”
秦非却不给他机遇,哼笑一声:“实在咱俩相互都心知肚明,少了谁都还是过,都是男人,磨叽太多就矫情了,说实话,半年多了,我也腻了。”
江宁向后靠了靠,身材仰躺在躺椅上,就那么望着深蓝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