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瑞,你底子不是‘天罚’系列案件的凶手!”苏睿的嘴角边俄然勾起一个挖苦的弧度,“别装了,好吗?”
“你说甚么?”慕容瑞一惊,下一秒,慌神的他便被苗溪溪重新摁在了坐位上。
“你干吗?”慕容瑞不解地问。
慕容瑞的呼吸停滞了一下,下一秒,他有些恼羞成怒地吼道:“你管我,人是我杀的,我想如何样就如何样?你们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放我归去睡觉!并且,你底子不是差人,有甚么资格审判我?”
“我说甚么,你应当听得很清楚。”苗溪溪拉着脸说。
“现在才八点多,你就睡了?”苗溪溪看了看手机,“你倒是挺想得开嘛!后天就要被审判了,你竟然跟个没事人一样,吃得香,睡得好。”
“你写一下‘天罚’两个字。”苏睿说,“我看看,是不是跟那些血字一样。”
“慕容瑞,你再不说出真相,我就给张导师打电话!”一想到这些天的尽力全都化为了泡影,苗溪溪就火冒三丈,“肖然然的运气如何,就把握在你的手中了!”
“让我跟他说几句。”一个陌生的声音俄然响起。
“我无可奉告。”慕容瑞还在死鸭子嘴硬。
“既然你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那你干吗要在每个受害者身上留下‘天罚’如许的字眼?”苏睿嘲弄地笑了,“这不也是装神弄鬼吗?一开端,博朗他们还感觉,这是肖然然的冤魂不散,在抨击呢!”
慕容瑞的肩膀垮了下去,他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来,握住了笔,写下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字:“天罚”。
苗溪溪把手机对着慕容瑞,那话那头的苏睿正色地望着慕容瑞,冷冷地说:“慕容瑞,你真的一点都不怕死吗?看管所里的那些极刑犯,那些比你年长的人,心机本质可都没你这么好。临死前,他们常常是食不下咽,寝食难安,体重突然减轻……说实话,慕容瑞,你真的一点都不惊骇吗?莫非你不怕,到了天国,那些被你害死的人来找你?”
“不成能,然然的身材已经被做成了标本,他们不会的,然然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