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都不跳舞了,纷繁围上来,觉得明天酒吧老板发大红包了、本身要开眼福了呢,有几个色鬼看得下身炎热,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早晨22点,恰是酒吧最热烈的时候,每个桌边都坐满了三三两两的青年男女,他们穿着前卫透露,头发染的五颜六色,女孩子们涂侧重重的眼影,假睫毛上都能站愣住一个小鸟了,猩红的嘴唇像是刚吃完人,有的人身上只要几根布条,有的人干脆把全部乌黑的后背都暴露来,闪着亮光的超短裙也就方才气遮住不竭扭动的臀部;男孩子则戴着夸大的耳钉或者金属骷髅的项链,能踢死人的尖尖头的皮靴,胳膊上暴露各种古怪图案的刺青。
舞池里只要几小我不为这天降美景所动,他们只是昏黄着双眼摇着头,一左一右,一左一右,像是一群被谁施了邪术的傀儡一样,没有灵魂,没有思惟,也没有生命,只要动摇、动摇、永不断歇的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