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飞无法地叹了口气，“我也要去帮师父清算昨晚为目睹者录的供词。”
“如果没有人承认你。”苏睿一字一字地说，“那你做出一番奇迹来，让他们好都雅看。苗溪溪，网上那段视频我看了。死者的死状跟之前几名受害者如出一辙，我几近能够必定，‘胡蝶结杀手’又脱手了。”
这个赵探长，做事真够狠的啊！苗溪溪摇点头，道：“没事儿，师兄，之前是我不懂事，让你难做了。”
天气已经大亮，一夜未睡的苗溪溪下了夜班，筹办回家歇息。还没走出差人局的大门，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是苏睿。
那边有长久的沉默，苏睿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知名之火怔到了。半晌后，他才又说话，声音变得有些疏离和清冷起来：“苗溪溪，我不晓得是谁惹到你了，但那小我必定不是我。你却对着我生机，这实在不是一个成熟女性该做的。”
“师兄，那供词，我能看吗？”苗溪溪问。
“放弃？我熟谙的苗溪溪可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苏睿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你必然是一早晨没睡，脑筋不复苏了。莫非你忘了你曾经的豪言壮语了，你不是说，你要亲手抓了‘胡蝶结杀手’，给全天下的女性同胞一个交代吗？如何，这么快就忘了。”
“好了，师兄，你忙吧。”苗溪溪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