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骨灰和没烧化的骨头,我分红了几份,装进别人的骨灰盒里去了。”马轻柔低声道。
“你是谁?”马轻柔耐不住性子,抢先问道,“你跟君华是甚么干系?”
“甚么?”苗溪溪大惊,“你如何有机遇打仗到别人的骨灰盒?你不是扮装师吗?”
周遭和马轻柔两个都被带到了警车上,两人都很狼狈――周遭的妆花了,身上的裙子也扯烂了,而马轻柔的头发乱糟糟一片,鞋子掉了一只。车上的氛围很沉默,没人开口。周遭就坐在马轻柔左边,可她却决计把脑袋转向车窗外,全程不去看马轻柔一眼。
“不算,我们不算杀人吧?”马轻柔抽抽哒哒地说,“他只是开车,不谨慎撞死了人,不算杀人吧?”
“我,我……”马轻柔甚么时候见过这类阵仗,当下便汗如雨下,身子哆颤抖嗦。苗溪溪上前一步,把她给铐上了。
“只要值班的一个小弟弟晓得,我跟他说,这是我一个朋友家的亲戚,得了感抱病死了,得从速火化,以是,才插队来火化的,”马轻柔回想着那晚的事儿,“我们殡仪馆每天都有很多人火化的,大师都得列队,有干系的话,便能够插队,提早火化。我给阿谁小弟弟买了条好烟,他也没再多问,还帮着我一起把尸身抬进了火化间。”
“你说甚么?”周遭愣住了,眼睛瞪得老迈,抓着马轻柔头发的手也无声滑落,“你杀人、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