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泉,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我们是上课,你当是在菜市场买菜啊!你想甚么时候来,就甚么时候来;你想甚么时候走,就甚么时候走?你是不是还想被我记一过啊?”
“是,是我。”李泉心中叫苦不迭,垮台了,垮台了,被钱传授逮到了。
“我,我只是想本身私底下,练习练习……”李泉说。
“唉。”钱传授叹了口气,“我也不太清楚,归正这女人的性命终究还是没能被挽救。她临死前,说要把本身的器官捐募出去――包含眼角膜,心脏,肝脏,肾脏等。她还说,要把尸体捐募给本身的母校。今天下午,她的尸身刚被运来,没想到,倒被你小子抢先了。”
公然,驱逐李泉的是钱传授劈脸盖脸的一顿臭骂。
从恶梦中惊醒,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八点多了。李泉看了看腕表,哀嚎一声。此时,宿舍里的其别人早已消逝。
“哼,勤能补拙,看来,你还不至于无药可救。”钱传授说,“不过,你私闯解剖室,得记一过。”
“感谢钱传授。”李泉大喜。哎,公然,这是个看脸的社会啊,长得都雅的紫嫣儿一出马,钱传授就等闲放过本身了。
“是,钱传授。”李泉垂下了脑袋,钱传授此人非常冷血,他也晓得,讨情这一招并不管用。唉,记过就记过吧,总比被辞退了强。
“这钥匙哪儿来的?”
垮台了,明天凌晨有钱传授的解剖课。李泉顾不上洗漱,穿上鞋子,拿起讲义就往第四解剖室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