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哈迪斯大惊,他刚想上前,但不想却被罗喉伸出了一只手禁止了。
“我没事。”罗喉嘴上固然这么说,但是他疼痛难耐,已经跪到了地上。哈迪斯听了他的话没有动,因而罗喉就这么跪在地上,喘气着,过了大抵一刻钟终究规复原样了。寝室中又规复了安静的氛围,哈迪斯悄悄地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罗喉缓缓的站了起来。
“东方剂炎?上官元疾?”罗喉饶有兴趣的念叨着这两个名字,就仿佛通天塔被攻破是小事一样,“没想到这两个孩子真的能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我倒是有些悔怨放了他们以一条活路了。”
俄然,寝室的厚严峻门响起了拍门声,接着传来了哈迪斯的声音,“主上,是我。”
“主上,明天吃药了没?”哈迪斯问。
高达三米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哈迪斯身穿红色正装,拄着黑伞带着弁冕,毕恭毕敬的走了出去。他走在光滑洁净的大理石地板上,红色皮鞋收回了清脆的脚步声,来到罗喉身后,哈迪斯右手抚胸弯下了腰,“拜见主上。”
“主上饶了他们可不止一次啊”哈迪斯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