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役于三川而欲归,足强为之说韩王曰:“三川服矣,王亦知之乎?伇且共贵公子。”王因而召诸公子伇于三川者而归之。
公仲使韩珉之秦求武隧
安邑之御史死
张丑之合齐楚讲于魏
韩氏逐向晋于周
张登请费绁曰:“请令公子年谓韩王曰:‘费绁,西周雠之,东周宝之。此其家万金,王何不召之觉得三川之守。是绁以三川与西周戒也,必尽其家以事王。西周恶之,必效先王之器以止王。’韩王必为之。西周闻之,必解子之罪,以止子之事。”
“东孟之会,聂政、阳坚刺相兼君。许异蹴哀侯而殪之,立觉得郑君。韩氏之众无不听令者,则许异为之先也。是故哀侯为君,而许异毕生相焉。而韩氏之尊许异也,欲其尊哀侯也。本日郑君不成得而为也,虽毕生相之焉,但是吾弗为云者,岂不为过谋哉!昔齐桓公九合诸侯,何尝不以周襄王之命。但是虽尊襄王,桓公亦定霸矣。九合之尊桓公也,犹其尊襄王也。本日天子不成得而为也,虽为桓公,吾弗为云者,岂不为过辩而不知尊哉!韩氏之士数十万,皆戴哀侯觉得君,而许异独取相焉者无他;诸侯之君无不任事于周室也,而桓公独取霸者亦无他也。今强国将有帝王之亹,而以国先者,此桓公、许异之类也。岂可不谓善谋哉?夫先与强国之利,强国能王,则我必为之霸;强国不能王,则能够辟其兵,使之无伐我。但是强国事成,则我立帝而霸,强国之事不成,犹之厚德我也。今与强国,强国之事成则有福,不成则无患,但是先与强国者,贤人之计也。”
韩珉相齐
安邑之御史死,其次恐不得也。输报酬之谓安令曰:“公孙綦为人请御史于王,王曰:‘彼固有次乎?吾难败其法。’”因遽置之。
张丑之合齐、楚,讲于魏也,谓韩公仲曰:“今公疾攻魏之运,魏急,则必以地和于齐、楚,故公不如勿攻。魏缓则必战,克服,攻运而取之易矣。战不堪,则魏且内之。”公仲曰:“诺。”张丑因谓齐、楚曰:“韩已与魏矣。觉得不然,则盖观公仲之攻也。”公仲不攻,齐、楚恐,因讲于魏而不告韩。
或谓山阳君曰:“秦封君以山阳,齐封君以莒。齐、秦非重韩则贤君之行也。今楚攻齐取莒,上及不交齐,次弗纳于君,是棘齐、秦之威而轻韩也。”山阳君因使之楚。
或谓韩相国曰:“人之以是善扁鹊者,为有痴肥也;使善扁鹊而无痴肥也,则人莫之为之也。今君以所事善平原君者,为恶于秦也;而善平原君乃以是恶于秦也。愿君之熟计之也。”
谓郑王
秦招楚而伐齐
秦招楚而伐齐,冷向谓陈轸曰:“秦王必外向:‘楚之齐者,知西分歧于秦,必且务以楚合于齐。齐、楚合,燕、赵不敢不听。齐以四国敌秦,是齐不穷也。’向曰:‘秦王诚必欲伐齐乎?不如先收于楚之齐者,楚之齐者先务以楚合于齐,则楚必即秦矣。以强秦而有晋、楚,则燕、赵不敢不听,是齐孤矣。’向请为公说秦王。”
或谓韩王
韩珉相齐,令吏逐公竖,大怒于周之留成阳君也。谓韩珉曰:“公以二人者为贤人也,所入之国因用之乎?则不如其处小国。何也?成阳君为秦去韩,公畴竖,楚王善之。今公因逐之,二人者必入秦、楚,必为公患,且明公之不长于天下。天下之不善公者与欲有求于齐者,且收之以临齐而市公。”
东孟之会
谓郑王曰:“昭釐侯,一世之明君也;申不害,一世之贤士也。韩与魏敌侔之国也,申不害与昭釐侯执珪而见梁君,非好卑而恶尊也,非虑过而议失也。申不害之计事曰:‘我执珪于魏,魏君必得志于韩,必外靡于天下矣,是魏弊矣。诸侯恶魏必事韩,是我免于人一之下,而信于万人之上也。夫弱魏之兵而重韩之权,莫如朝魏。’昭釐侯听而行之,明君也;申不害虑事而言之,忠臣也。今之韩弱于始之韩,现在之秦强于始之秦。今秦有梁君之心矣,而王与诸臣不事为尊秦以定韩者,臣窃觉得王之明为不如昭釐侯,而王之诸臣忠莫如申不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