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两人这才轻哼一声,停下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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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豹气恼道:“这鸟篆真是难以记辨。你说写个字要那多笔划何为。如果都如一二三四普通,我哪能不识字,看不得书?”
“你不要总盯着我胸口好不好。”
张扬皱眉,不满地说道:“公子有些孤陋寡闻了,他们可不止是剑师,而是剑仙。欧冶子是莫邪的父亲,干将的外父。他们先为越王允常铸铁剑五口,一曰湛庐,二曰纯钧,三曰胜邪,四曰鱼肠,五曰巨阙。被越王允常封为掌剑大夫。后应楚王所求,为楚王铸铁剑三口,一口名龙渊,一口名泰阿,一口名工布。楚王传闻他们为越王铸剑五口,却只为他铸了三口,非常不喜,强令再补铸两剑。实在楚王哪知欧冶子乃天上仙师,为传剑艺于人间,方才下凡。欧冶子当时己返天庭,干将莫邪剑艺未成暂留人间。干将莫邪正要完美剑艺以返天庭,便以身铸剑两把。干将莫邪两剑铸成,两人神控利剑,斩了楚王,便魂返天庭了。”
“有”
白豹于一旁听得津津有味,赶紧诘问:“厥后呢?这十口利剑今在何人手中?”
赵政点头,又问他道:“你可会冶铁之术?”
赵政等人看愣了神,一时没反应过来。赵夕却于一旁斥责道:“你俩个老不羞给我消停些。莫在公子面前给君上丢脸。”
“还仓颉是谁?他是你我千百代前的祖宗。大哥,下回你千万不要拿不晓得的人来和我比,好嘛?!”
张扬不睬白豹,而冲高猛笑道:“这位小哥问得好。三位剑仙虽返天庭,却终将铁剑铸法传于人间。”
房萱直笑弯了腰,指着赵政道:“你好短长啊。哈哈,比仓颉还聪明!哈哈。”
赵政心中虽有些绝望,却也不好表示出来。他从怀中拿出板甲、链甲和唐刀图样递与张扬道:“这是鬼谷秘传,你先看看,不懂处问我。但你学会后,非我号令不成教与旁人,也不准擅自打造。”
“公子不实称。你东一卷帛书,西一卷帛书的乱送,怎不知送我一卷。”
“有”
张扬接过帛图。
赵政一愣,点了点头。
“可有攻守秘术?”
赵政与赵谈说完水车的事情,又与张扬说道:“扬叔能够打制铁甲、铁剑。”
赵政拾起帛书细看半晌,深思默算,于桌案上拿起笔墨在帛书上写下几串数字,签下名字,交与房萱:“这是谷内终究将迁来的人数和各种物质补买数量。你让姜武交与黄鸣转白熊采办。”
房萱疏忽白豹吃人般眼神,勉强收住笑容,上前将一帛图扔与赵政:“这是我与姜武查对过的谷浑家员和物质数量。统统物质也都己分类存入前面洞厅当中,由姜武安排了库管和保卫。今后物质支付皆由公子签押。”
忙完这些,赵政告别赵夕、田骑等人,回到悬阳洞内。白豹一起上盯着赵政胸口,深思着他怀中另有几卷帛图。
“我知欧冶子和干将莫邪都曾为楚王和越王造剑,是名闻天下的大剑师。”
高猛却于一旁皱眉说道:“你说这些与你铸剑有何干系?”
房萱接过收好,笑道:“公子己在谷中数日,可还没有拜谢过其间仆人呢?”
赵政一笑,又拿出一帛图与他。
赵谈闻言大怒,回骂道:“您这只会烧火的家伙也敢说我?若非君上有令,我非揍死你不成。”
白豹好不轻易得赵政嘉奖一句,立即将头一昂,鄙弃她道:“这有何不成。仓颉是谁?可有公子般聪明吗?”
赵政笑道:“看得懂嘛你。”
赵政随后又巡查了匠营、虎帐一番,根据后代军队安营体例,与赵夕、田骑提了些定见。他又将事前写好的后代虎帐卫生防疫条例交与二人,让他们尊照履行。归正姜缭不在,赵政便全数饰辞是鬼谷秘术,引得田骑、赵夕等人惊呼赞誉不竭,又纷繁发誓决不敢外泄秘术,令赵政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