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问了鲁句践等人的衣食、寓所可安排好了,并让宁监带他去瞧瞧。
这些琐事明月一概不过问,但财权,他仍然紧紧捏在手里,毕竟相处时候短,他很难轻信旁人。
次日明月醒来时,天已大亮,放晴后的临淄天空湛蓝非常,白云丝丝缕缕。
比起明月的住处,这里可粗陋多了,内里有一口吃水用的井,简简朴单的土屋,黑瓦顶,窗户也不大,内里的家具早就被搬走或枯朽了,现在只在如同大通铺的土榻上放开了十床薄褥。能够设想,比及夏季的时候,必然酷寒非常。
赵括昨日没有进宫,而是带着那一百赵兵去城南虎帐安设,明月怕他脾气暴躁惹事,便让舒祺去看着他。按理说明天应当办理好入城的流程,带着兵卒们入驻质子府了,但看赵括气急废弛的模样,仿佛不太顺利?
如此做派,莫非是用来防贼?这临淄城,乃至于全部齐国,又有哪个大胆的贼人敢冲犯黑帮老迈孟尝君的宅院?
但是这靖郭君、孟尝君的府邸,却远远比秦国的彻侯还要大,一分为二后,另有近两百亩地……
“好叫公子晓得,老仆昨日已将这宅邸细心巡查过了,墙分四重,宅分四进,前院三进、后院一进……”
“另有粮食,也要尽快派人去商店上采购,凡是有支出,固然来奉告我。”
宁监赶紧说道:“此处乃是酿酒之坊,昨日巡查时,发明上面另有个酒窖,老仆让人将那些酒罐搬出来,谁料失手打碎了一些。”
明月点了点头,也不感觉奇特,从春秋开端,齐人便爱好酗酒,公子封君,长年置酒高会,家里不藏个百八十坛酒,如何美意义开宴?此次他的主子百工里,仿佛也有几个酿酒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