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灰尘飞扬,而那队马队早已消逝不见。
看着双目通红的儿子,孤竹锋站起起来,大步走向孤竹鞅对着他反问:“孤为何要对你说?“。
“君父“。孤竹鞅将语气减轻了几分,丝丝不满不加粉饰的满盈开来。
“孩儿从山海镇而来,特向君父讨一个说法“。孤竹鞅想到一些事情,如同出鞘的利剑,锋利非常。
“君父、转头吧,现在还来得及“。孤竹鞅对着孤竹锋大声要求着。
孤竹锋重重一拍案几,对着孤竹鞅大声暴呵:“猖獗“。
孤竹锋往大门方向一指,对着孤竹鞅呵叱:“滚出去“。
“君父、你是否需求给一个说法“。孤竹鞅的话几近是吼怒,想到大胜期近却遭到撤兵之令时的表情,双目几近通红。
“啪……“。
话音一落,随即话锋再次一转:“君父可知明天蓟城产生之事已经传遍我孤竹城,哪怕孩儿方才入城,也都将其听的一清二楚“。
为首一名青年男人,身披铠甲,手持马鞭。虽眉角之间尽是风尘,但却难掩杀伐之气。
一道宏亮的巴掌声在此地响起,五根清楚的手指印闪现了出来。
孤竹锋端坐在主位之上,埋头于案几之上那堆竹简当中,措置着一条条公文。
此时劈面奔驰而来一匹战马,马背上坐着一名武将打扮的男人。伸手一拉缰绳,战马随之停下了脚步。
君府逐步呈现在面前,孤竹鞅拉住缰绳,随即带着百名马队翻身上马。
孤竹鞅不知想到了甚么,眉角之间升起一团肝火:“去君府“。
孤竹鞅嘴唇动了动,但见孤竹锋那带着杀意的目光,话在嘴边却终究会聚成了一个字:“诺“。
“君父、数万将士在山海镇抛头颅洒热血,莫非就比不上那位表弟的性命吗?如此眼睁睁的看着四万辽西山戎扬长而去,至于我孤竹十余万百姓于何地“。孤竹鞅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昂扬,明显心中对此有着很深的芥蒂。
“表弟为大王之子,大王要杀便杀。君父只不过是他母舅罢了,为何要做出此等事情?“。孤竹鞅毫不睬会孤竹锋的肝火,对着他又是一通诘责。
守在君府之前的将士见到孤竹鞅,仓猝将头低了几分,以示尊敬之意。
“诺“。百名马队在前面轰然应诺。
守门将士见到这一行马队,几近本能的便低下了那傲岸的头颅。
孤竹锋嘴角闪过一丝嘲笑,看向孤竹鞅顺着他的话反问:“转头?如何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