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齮,方才你说是樊於期派人来给本将军送信,让后被你截下以后,体味到了樊於期被困的环境,这才率军前去救援樊於期。那本将军倒是想问,为何方才那几个兵士说,樊於期是与赵军订交,就是为了合力绞杀于你?”王翦紧紧盯住桓齮的双目,眼中精光闪动,仿佛要通过桓齮的双眼,看破桓齮的内心。
“樊於期武功之高,尤胜末将几分。末将一时不慎,被这狗贼走脱了!估计此时,这狗贼该当在井陉关中,与李牧、司马尚他们待在一起!”桓齮故作沉吟道。
“樊将军与赵人订交,同谋绞杀桓齮!”兵士乙淡淡的说道。
“你们如何晓得,本将军要问得是这件事,而不是其他的事情呢?”王翦手指一边叩击着桌面, 一边沉声说道。
“不过就是与樊将军的事情有关!”兵士甲不屑的答道。
几个兵卒连踢带打,让这六名秦军兵士跪在了王翦的面前。
“狗贼?”王翦嘲笑连声,“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樊於期还是我王翦部下大将,何来狗贼之说?桓齮,你未免有些太心急了吧!”
“却又此事!”桓齮连连点头。
“所幸末将所部皆为马队,固然山路崎岖,但对于步兵而言,还是具有必然的上风。一番交兵之下,樊於期的兵马以及赵军步兵抵挡不住,纷繁败退。赵军撤回了山上,樊於期部下的叛军负隅顽抗,被末将麾下兵马绞杀了一部分,另有一部分被末将擒回营中,等候将军发落!”桓齮一口瞎话越编越流利,仿佛连他本身都信了。
也就在这个当口,中军帐外俄然想起了一个声音。
……
“既然如此,那樊於期呢?”王翦双眼微眯,沉声问道。
“但是末将不管如何也没有想到,等候末将的,倒是樊於期与赵军对末将的联手绞杀!末将是不管如何也没有想到,常日并肩作战的袍泽兄弟,竟然会向本身人挥起屠刀!猝不及防之下,末将仓促应战,直接就处于了一种极其被动的局面。”
“说下去!”王翦面色庞大,沉着的说道。
秦军大营,中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