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云天扬又让傅怜音去叮咛下人到厨房去给傅家人点夜宵,又备好床铺让他们住一晚,明日再出发归去,这件事就如许告一段落,云可馨和云冉也接踵退下,洗漱一番就回房睡下——这一夜,她睡得安稳些了:云氏四个白叟中,周氏尚未明朗,二爷云瑾瑜就是墙头草,哪边风头盛,他就倒向哪边,对于各房争斗老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二太夫人钱寒秋本是仗着云瑾修与二房对着干,现在云瑾修在六十寿诞上被人“恶咒”,只怕今后一蹶不振,钱寒秋天然也会噤若寒蝉,收敛气势,国公府或许会临时安宁一阵,对二房的威胁与压抑乃至侵犯会少一些。
傅怜音还是盯视着云可馨,一深一浅的呼吸,凤眸喷着火,唇都抿白了:没听到云可馨服软的“亲口报歉”,多少有些不甘心,但哥哥说的没错,当着三房高低的面,特别是云天扬的面,“贤妻良母”的面子多少还是要保持的,不然以往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形象就要毁于一旦。
云可馨没再说甚么,只以横眉冷对的望着,心下道。此次就让傅怜音和她娘家人个人在三房出丑也不错!云天扬本来还想替傅怜音说话,但一听王伶如许说,刚开启的唇又闭上。神情到处显现着他的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