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由微微一愣:“你们不歇息一下吗?!好吧,费托!费托!你这该死的老鼠,把那辆车空出来,交给这几位朋友。”
“我也是,每次过来都是来杀人的。这感受很不好,开普敦但是个不错的处所。我们应当来享用,而不是来用枪挣钱。”
“先生,你要的人在这里。”说着,侯大盛让出了身子。甲由随即便看到了侯大盛身后的铁锤等人,而看到了浑身是血、神采煞白的铁锤,甲由不由得猛的尖叫起来:“该死的!把那些该死的大夫和护士找来,别让铁锤死了!他死了我找谁领受地盘去?!快快快!”
“伴计们,如果五天内没有收到铁锤的五万美金我们就得再来一趟开普敦了。”侯大盛耸了耸肩,道:“固然有钱挣,但我现在有些讨厌来这里了。”
跟着甲由的尖叫,一辆商务车上稀里哗啦一下子冲下来了三五个医护职员。他们抬着正规的担架,谨慎翼翼的把简易担架上的铁锤挪了上去。
侯大盛等人将车子开出了约一千米后,便把车子停在了路边。呼啦一下拉开了车门,对着喉麦轻声道:“翠鸟,登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