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师父的背影,游明朵的心说不出的难受,呆呆的站在原地,为师父担忧。
游明朵大抵不会晓得独孤镜为了奉迎他将来的老丈人,和星夜抢着护送本身爹爹前去云殿,如果她晓得这家伙为了奉迎她,如此对待她爹爹,对他的感受固然仍然没有窜改,但是会大受打动吧。
“打呀,你打呀,我早就晓得亲生爹爹怎会如此心狠,为了一个外人打本身的孩子,我到底是谁,我是谁?”独孤清一声嘶吼,身材向后一颤,被欧阳律扶在怀中,她一把推开欧阳律,颤抖着身子,面对着独孤绽。
游明朵晓得师父是担忧本身,她长叹口气,安抚师父坐下,解释道:“师父不消担忧,我有体例,不会有伤害的。”
如同方才病愈的伤疤被揭开普通,鲜血淋漓,独孤绽停在空中的手颤抖了好久,机器的放下来,看着面前这个本身疼惜了十六年的孩子,心疼的话如鲠在喉,难以言说。
“能有甚么体例。”啪的一声,独孤绽在桌角用力一敲,桌角处当即震断裂,几小块木头伴着木屑从断裂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