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岛上守军一南一北有两个批示,据朝鲜军制,每一批示足额为千人高低……战力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凌明知无不言。
“公子也晓得这座山叫汉拿山?”他的嘀咕被身后的凌明听到了,凑到他身边问道。
楚凡轻嘿了一声,这景象倒跟宋朝的沙门岛差相仿佛。
陈尚仁默不出声――他对于卷烟实在是没有信心。
济州岛,汉拿山,对楚凡来讲不算陌生。
以是遵循凌明的先容,济州岛应当有7400户,22000丁,算上没进入统计的老幼,济州岛的人丁应当在3万余人。
“如此算来,济州岛上应有4万余人?”楚凡喃喃道。
那还是上一世,楚凡借着大二的暑假,约了同寝室的几个死党,在济州岛狠狠地玩了半个多月。
不知这位朝鲜通能带给他如何一个答案。
不过既然他不肯意说,楚凡也不筹算多问甚么――不说总有不说的苦处吧。
一个天国般的处所――这是楚凡对济州岛的团体印象。
楚凡心道,朝鲜一贯紧跟着明朝学,估计这吃空饷也跑不掉。
但当楚凡把这个数字向凌明求证时,却被后者否定了,“公子,这么算是不对的……济州牧在朝鲜另有个特别之处,那就是此地乃是放逐之地,每年的谋逆从党、巨奸大恶、江湖悍贼差未几有六七百人会放逐到这里,都是些遇赦不赦的,这几十年堆集下来,只怕也有好几千人。”
根基环境体味完后,楚凡看着凌明摸索道,“凌大哥,为何你对朝鲜的环境如此体味?”
可他如何也想不到,再来济州岛,却已是三百多年前!
凌明扯了扯嘴角道,“公子高见……这济州便是唐时的瀛洲了,也叫耽罗岛……唐时髦是独*立一国,名唤耽罗国,国主姓高……蒙元时除国,归属于高丽,设济州牧。”
牛岛是个无人小岛,岛的大部分几近都是平坦的,只要南边靠海的处所耸峙着一座高约百十米的小山。
西沉的太阳落在了船后,垂垂暗淡下来的东方,一条黑线越来越长,黑线的正中心凸起了一块三角形的影子,和天上的白云交相辉映――黑线便是济州岛,三角形,恰是汉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