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州岛的地形相对比较简朴。矗立如云的汉拿山雄踞中心,四周都是火山灰堆积以及亿万年冲积而成的高山和丘陵,此中尤以东部为甚――自汉拿山东边山脚到海边。周遭五六十里地满是低缓的平原。
“不过都司大人体恤部属,想到大师都有家有口的不轻易,以是东挪西凑凑出了这些银子……伤了的每人五两,战殁的每人十两,还请高君帮着分发一下思密达。”那亲信把荷包悄悄往前一推,惊醒了还在回想中的百户。
百户极力思考了一会儿,却挡不住酒精带来的浓浓睡意,最后身子一歪,酣然入梦――马匪来就来吧,归正有这高高的城墙,怕个鸟!(未完待续。)
轿中人姓金,名泳太,乃是旌义县县令,此次来济州城,是每季度一次向济州牧使做例行汇报的。
作为蒙元期间就因循下来的放逐之地,济州岛治安相称糟糕――汉拿山中大大小小百余股马匪,经常下来骚扰处所;济州岛除了济州城、旌义县城以及大静县城三个城池外,其他处所都难保安然。
他这先抑后扬的套路百户早就风俗了,现在便不说话,心中却在想,就那点开拨银子能让部下兄弟们卖力?笑话!
表情不好,这酒就喝起来就非常愁闷,没多一会儿百户便醉醺醺的了,连那亲信何时走的都没重视。
想了好一会儿,却想不到甚么处所不对,百户摇点头,叮咛部下关门落锁,本身则顺着城门旁的马道上了城墙,进了门楼内里。
遣散小民时,仿佛此中有几个生面孔,看起来不太像济州本地人!
一想到到那天傍晚时的排枪轰鸣声,百户就感受后脊梁冒盗汗――那帮子明人也不知用的甚么火铳,如何就放得那么快?本身这边才放了一轮枪,连铅子儿还没装好呢,对方竟然就放了四轮!
一起紧赶慢赶,金知县一行人总算赶在酉时三刻城门落锁前回到了旌义县,从东门进了城。
门楼里,早早的便点上了蜡烛,烛光下一桌整治得非常精美的酒菜已经筹办好了,对案坐着的,便是朴正祥的亲信了。
一想到这些糟苦衷,金知县便表情沉闷,就连轿外山间溪水潺潺的美景都吸引不了他了。
这些本地人干系盘根错节,常常抱团架空、对抗以牧使为首的流官;而与大明分歧的是,这些营头的军饷兵仗等又都是由汉城的兵曹直发,他们这些流官底子无权过问,以是流官们对这些营头的统领更有力了。
济州牧治下,守城军、营镇军、正色军总计四个营头。除了守城军阿谁营头是从大陆调来的外,其他三个营头――营镇军一个。正色军团练营大静、旌义各一个――满是济州本地人。
称呼变了,内容没变,马课还是济州牧最首要的征收内容――全岛在册的牧农总计两千余户,岁课马近三千匹,朝鲜军队的用马几近全从济州岛征收。
ps:55555555,记得上班前设置了定时公布的呀,如何会没有啦!
奶奶的才给这么点抚恤金,看模样此次揩不了多少油水了,百户心中暗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