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二人已经出了登州南门,楚凡看了看远处的刘府,摇了点头道,“这个我可帮不了你了……总之你要跟我一起出海,世叔和婶子不点头可不成!”
“你跑不掉就想拿我当幌子?今后你爹问起来,我该如何答复?如果你在战阵中有个三长两短,我另有脸见你爹吗?……切!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甚么!”楚凡有点儿怒了。
以往的楚凡,话未几,也没甚么主张,大多数时候都是跟在本身屁股前面,像个小尾巴似的,本身说甚么就是甚么,大哥当得名副实在。
想明白了楚凡冲刘仲文一抱拳,“那就先感谢啦,黑牛。”
“为啥不可啊?”刘仲文苦了脸,不幸巴巴地问道。
可一想到刘之洋那张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脸庞,刘仲文又蔫了,没精打采地认镫上马,慢吞吞地朝刘府而去。
从那今后,他就绝了逃窜的念想。
“……你不是一门心秘密去当兵吗?如何俄然改主张了?”楚凡当然巴不得这位发小跟本身一块去,刘仲文那技艺,等闲三五小我近不了身;可他也晓得本身这位发小的志向,以是有些奇特地问道。
楚凡想想也是,这个期间的军队,和将领的私产差不了多少。刘仲文身为守备官的二公子,安排艘船底子就是小菜一碟。
目送楚凡施施然远去,刘仲文心中倒是充满了恋慕。
说完楚凡翻身上了骡子,居高临下对苦着脸的刘仲文说道,“对了,另有个事儿,后天我要去张家湾进货,你帮我问问你爹,可有船去往大沽口?”
刘之洋把他这个二儿子盯得太死,在登州城里如何折腾都成,想要出去,没门!
到底谁才是大哥呀?
“要不你帮俺跟俺爹说说?俺爹这几天饭桌上老夸你,说你少大哥用心机精密甚么的。”刘仲文像是想起甚么似的,热切地望着楚凡。
“你嚷这么大声干吗?”刘仲文环顾了一下书肆里谛视着本身的主顾和伴计,从速一把拉着楚凡往外走,低声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