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心中这么想着,舒展的眉头却稍稍伸展了一些。他听到三营“叛逃”的动静后,单枪匹马便急仓促跟了下来;本想着凭本身卓绝的顿时工夫,如何也得将这背主逃生的猴子的首级摘归去,要给柱子,给先遣队,更是给全部复辽军一个交代――背主者必死!
这小子,说他鲁莽吧,这军阵安插得倒是滴水不漏;说他不鲁莽吧,话也不说清楚、号召也不打,带着这百多号人就愣敢迎着几千雄师冲上去!
及至到了跟前,发明三营不但不是叛逃,反而是怀着必死的决计阻击救兵,包管全部先遣队能满身而退,赵海这心中不由得百味杂陈――既为猴子乃至三营的搏命阻击而打动,更加他们的险恶处境揪心。
赵松节点点头刚想说话,就听到远处传来了熟谙的排枪声,世人顿时堕入了庞大的猜疑中――听这枪声清楚就是牛岛1型,是谁在放枪?
“哦哦,”赵松节恍然大悟,手指着来路道,“赵大队长传闻这事儿后立马追了下去。”
“咚咚咚!”“满色!”
最后的时候,到了!(未完待续。)
当听到赵松节和李承焕的汇报后,柱子有些气急废弛地反问道。
“就是赵海……赵大队长!”
数里地外的小山丘上,赵海单枪匹马立于山头,倒是看得清清楚楚,放枪的不是别人,恰是“叛逃”的三营!
心念必然,他猿臂轻舒,从马屁股的挂钩上摘下那支饱饮过无数朝鲜人鲜血的马槊横担在鞍桥上;双脚悄悄一踢马腹,伏下身子,那马儿顺着山势越跑越快,冲着即将迎头撞上的两军大阵奔驰而来。
反观三营这边,阵型一如练习时那般紧密,百多号人构成的三列横队看畴昔仿佛一块案板般狭小,在这铺天盖地的朝鲜大阵面前显得格外势单力薄;并且第一波排枪过后再无声气,只是悄悄耸峙在那儿,就更加让人担忧――人数如此差异,他们如何能顶得住这潮流般涌来的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