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浩然接过文件狠狠点了点头,却没再说话,回身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他又折了返来,把怀里那封丁以默的密信交给了楚凡――他差点儿把来这儿的初志给忘了。(未完待续。)
“浩然,你的设法很不错,看得出是真正用了心的。”不管弟子们做得如何,先表扬一番,这是楚凡教人的诀窍――在鼓励中生长的孩子才会有充足的自傲心。“你这么措置大抵上是没错的……功是功,过是过,每条都还能找到呼应的条例,可谓‘奖惩清楚’。”
说到这儿,楚凡拿起那请功簿交到董浩然手中,“军令部正在体例我们复辽军的勋章体系,你明儿去看看弄完没有,然后连络勋章把这请功簿完美了……别跟我说你现在还不晓得他俩该如何措置,那我明天可就算白搭唾沫了!”
“我曾在讲堂上多次跟你们说过,做人做事牢记四个字,那便是‘合情公道’……你明天的措置体例不消说是‘公道’的,可这么做‘合情’吗?……换做你是赵海、你是秦万城,遭到如许的奖惩,内心会如何想呢?”楚凡说着说着站了起来,背动手在屋里踱起了步,仿佛又回到了孺子营的讲台上,“赵海你只看到了他的偶然之失,对!踢翻火盆差点变成大祸,可你就没想想他单刀赴会、愿与同袍一起赴死的勇气和血性?……而对于猴子,没错!他的临危定夺、搏命一搏确切救了全部先遣队,可你就没想想,这小子一贯的胆小妄为、肆无顾忌对军律、对条例会有多大的粉碎?”
董浩然明显从没想得这么深,这高耸的题目让他眉头紧蹙,一下堕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