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得城来,他却没回监国府,而是直奔一墙之隔的耽罗王宫而来――监国府和王宫修在一起,本来是楚凡为了更好的节制星主的,现在既然收了高凤姬,当初的安排天然要有所变动。
楚凡冷哼一声后自言自语道,“收缴兵器的号令已经下了好几个月,还真有人不当回事儿……好!很好!”
二人说话间,那帮朝鲜溃兵已经全剐碎了,献祭在了五座新坟前;昌大的葬礼算是告一段落,楚凡起家给五人各上了一炷香厥后到了玉狮子跟前――后半截开道场做法事他就不再参与了,城里还一堆事儿等着他呢。
不消说这便是给魏老兵他们五人下葬了,持重却烦复烦琐的葬礼楚凡重新到尾全程参与了,现在终究到了序幕,也是最让民气轰动魄的――活祭!
统统被活捉的朝鲜溃兵全数剐碎在五人墓前,唯有如此,才气告慰五人的在天之灵――这不但仅是楚凡一人的设法,更是明天全数参加的卫队亲卫们的心愿!
第一个被拖出来的是金庆永,他早没了当初瞪视楚凡的精力和勇气,奄奄一息像条死狗般瘫倒在地――特情司内卫处的牢房可不是那么好待的,三天审判下来他比死人也就多一口气罢了。
楚凡瞟了他一眼后淡淡地来了一句,“不抓起来,莫非还留着他们再祸害我们的兄弟?”
凌明一听这话头不对,不由得摸索着问了一句,“公子爷的意义是,这些暗里买卖兵器的,也给……抓起来?”
“该抓的抓!该杀的杀!千万别手软!”临上马前,楚凡低声给凌明做了最后的交代,“记取这是我们的地盘,别让我们明人在这片地盘上走个道都提心吊胆的!这就是原则!”
说完后他翻身上了玉狮子,带着一众亲卫朝瀛洲城西门而去。
“你们特情司前次不是交了份陈述嘛,”楚凡没理睬他的错愕,低头剔着指甲慢条斯理地说着,“说甚么岛上看似安静,实在暗中另有很多人蠢蠢欲动、不平王化,只是苦于他们行迹诡秘,难以拿到确实的证据……现在这个案子翻滚出来,只怕售卖兵器给秦家的人中间,必定会有很多这类人吧。”
不管高凤姬进不进楚家的门,她都不成能把握这个王国的最高权力――统统的奏章公文都会起首送到监国府,只要效了楚凡的大印以后才气见效。
月朗峰脚,背山面水密密麻麻耸峙着数百个坟茔,一水儿的红色花岗岩包坟,坟头上纸幡飘荡,衬以周遭森森松柏,寂静厉穆的氛围油但是生。
简朴的说,就是通过各种刑讯逼供的手腕让犯人攀咬出想要抓捕的人,抓来新人后如法炮制,如许就能将统统怀疑人十足就逮――这就是大明锦衣卫最常用的手腕之一,大明刚建国的时候“胡惟庸案”、“蓝玉案”就用的这个别例,也算汗青悠长了。
这里是复辽军的义士陵寝,坟茔中安眠着从保护队期间以来捐躯的统统义士――即便是骸骨无存者都立了个衣冠冢。
入宫后楚凡找来了王宫的监造官,让他把本来筹办修建在监国府和王宫间的隧道和暗门十足打消,只留下了御花圃里一道隐蔽的玉轮门――既然要嫁入楚家,高凤姬今后的起居当然也都在监国府里,这些以防万一的隧道、暗门天然就没了用处。
场面有些血腥,楚凡下认识转过了头,轻声问站在他椅后的凌明道,“他们可都招了?那些兵器从哪儿来的?”
听楚凡这话的意义再明白不过,这是要对岛上私藏兵器的朝鲜人大动兵戈了!
身为卫队队长,豆豆此次亲身操刀服侍这位祸首祸首――牛角尖刀狠狠落下,金庆永那只持握过鬼头刀的右手便离体而去,在青石板上蹦跳了好几下才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