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战辽东 > 第四百六十七章 你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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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一天,身后这个男人从天而降,当他谨慎翼翼地搀扶着他的未婚妻从树高低来时,当他不顾本身冻得瑟瑟颤栗仍然脱下衣裳给未婚妻披上时,当他面对强徒挺身而出搏命庇护身后的女人时,高凤姬心中的坚冰乍然碎裂!

她的脑海中也是一片空缺,昏眩中独一牢服膺住的,便是楚凡刚才那番假托仙女儿实则是歌颂本身的话;特别是那句“临瀑操琴、对月弄萧”,极得她的情意。

如果真是如许,高凤姬反倒一点都不担忧了――这位眉清目朗的明国秀才心善得很,绝无能够朝本身举起屠刀!

寂寂空山、青灯古佛、琴箫自娱,高凤姬仿佛已经看到了本身的平生都将像古井普通波澜不惊地度过!

他伤愈了,他出海了,他结婚了……

自家事自家懂,跟着年事渐长,高凤姬垂垂也就绝了这份心机,就如同她所背负的复国大计普通,渐渐从她的香闺深梦中淡出,连一丝踪迹都找不到了。

肩头那只大手已经游走到了她矗立的淑乳旁,沉迷此中的高凤姬蓦地惊觉,她不由得嘤咛一声跨前一步,抱着胸脯低声道,“郎君其成心乎?如成心,妾当自荐床笫,然周公之礼不成废……若偶然,何如轻浮于我?……毒酒一杯,甘心自领!”

退一万步说,即便是楚凡要她死,高凤姬也是甘之如饴的――哀莫大于心死,既然不能嫁与他同他琴瑟调和,那还不如死在他手中,让他在将来的日子里常常想到本身便充满了惭愧和懊悔,于愿足矣!

可惜渺渺深山,那里去寻这般知情见机的青年男人?

这也怪不得高凤姬,她自小便深居荒山,家中又都是清一色的丫环仆妇;除了自家老爹外,与之说过话的便是那位老臣许知远;若论年事相称的青年男人,就只要那些跟着许知远一心复国的前马匪了――那可都是些粗鄙不文的军汉,高凤姬就连多看一眼的都会感觉污了眼睛,又何尝会系以情丝?

君子不夺人所爱,高凤姬虽是女儿身,却也巾帼不让须眉――不过就是青灯古佛过平生,那又如何?

常常聊到兴头上,高凤姬不止一次想要为他操琴一曲,以酬知音;可这动机却一次次被酣卧身边的颜如雪撤销――那是他的未婚妻,也是他深爱着的女人!

再今后,便是耽罗国胜利复国了――她父亲一辈子,乃至她的家属几辈人梦寐以求的复国大业,竟然在她这里完成了!

更不消说她还是这么个身份,等闲人家的后辈哪怕再优良,许知远他们却也想都不敢想!

她只是个浅显的小女人,向来没有御极耽罗的野心,更没有统御一国的欲望;王位、权势、政治,这些她从小便被几次灌输的东西在她心中比鸿毛还轻;当如愿以偿当上耽罗丞相的许知远兴冲冲地将复国的喜信通报给她时,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啊!终究摆脱了!”

她倒不是说生性傲岸,用心看不起这些粗汉,而是因着她那位尼姑徒弟从小给她的熏陶,让她感觉如果一名男人目不识丁,连甚么是诗词歌赋、宫商角羽都不晓得,本身还如何能与之扳谈?

任凭许知远磨破了嘴皮,倔强的耽罗星主到头来还是没低头,只派出了金如、玉如两个丫环代表本身插手楚凡的婚礼――她实在不想让本身在那么多人面前演戏,更担忧本身因为情不自禁而失态!

漫冗长夜中,他们谈灵山佛陀,聊先圣孔丘;一起玩味“呦呦鹿鸣”,一起揣摩《集韵》中那些窜改的音韵;她跟他倾诉父亲的野心和抱负,他跟她感慨亡父的印象和影象……

本身公然没看错,这人间独一晓得赏识本身的,便是身后这位充满雅趣的楚凡楚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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