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狠狠瞪了孙振武一眼,后者怯怯地缩了缩脖子,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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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混蛋,甚么都没探听清楚,就敢鼓动本身脱手,现在可好,把本身害苦了,道台会如何措置他固然不晓得,但花了大笔银子、动用了无数干系才跑来的山东边春班都司佥书一职铁定泡汤了。
楚凡心头一热,能被火线杀敌的兵士们必定,本身的主张就没白出。
想想真是不利,本身中军守备官当得好好的,如何就鬼迷心窍的听信了孙振武的话,妄图他那五百两银子的贡献,搞得现在多的钱都要撒出去。
左良玉除了带来一张军令以外,还给他带来了宁前道的一封私信,信里把刘泽清好一通臭骂,说他不好幸亏宁远待着,却擅离讯地跑到天津卫,胡乱插手处所事件,结论触目惊心:“胆小妄为一至于斯”,要他“马上回营听勘”。
不可!本身遭的殃都是孙振武这混蛋形成的,他必须帮本身摆平宁前道,不管花多少银子――谁犯了错谁就该一力承担,俺又不是他孙振武的老爹,没任务替他省银子!
左良玉呵呵一笑,伸手托起了长揖的楚凡,客气道,“亦仙折杀左某了,亦仙乃是孙大人的师弟,左某承孙大人之恩,这举手微劳,不敷挂齿。”
可看到最后一段,楚凡又有些忍俊不由,师兄对于火器实在是太痴迷了,竟等不到回京,在山海关就急吼吼地找来匠户试制燧发枪!
刘泽清眯着眼看着远去的鹰船,咬牙迸出两个字。
“昆山兄,凡此番能脱大难,实赖昆山兄大力相救,凡断不敢忘!”之前一向忙着搬运货色这些琐事,还没正儿八经地向左良玉伸谢,现在恰是楚凡慎重伸谢的时候了。
刘泽清总算把目光从鹰船上收了返来,转头看了一眼本身这支丢盔卸甲的步队,神采更加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