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当初你说要招的人是有家室有孩子的,俺们几个都是光棍,哪有资格呀?”柱子苦着脸答复道。
楚凡感慨地扶起了她们,沉声道,“你们放心,我楚凡一贯说话算话,只要你们好好干活儿,一天八个大子儿的人为我毫不剥削。”
“一两四钱?”柱子一下睁圆了眼,不成思议的叫出了声――由不得他不惊奇,要晓得,登州城里帮着掌柜管事儿的大伴计,一个月也就一两银子。
“再者说了,俺也晓得公子这么做的企图,就是不幸俺们这些没根的薄命人,让有家室的人做工,能多救几条命。”柱子说着眼眶便有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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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一两四钱银子。”楚凡直视着柱子道。
楚凡感慨地拍了拍他的肩头,脱口而出道,“柱子,跟我干吧!”
自古财帛动听心,能把到手的好处让给别人,如许的人,要么是别有所求的大奸大恶,要么是重情重义的朴重男人。
“柱子,我们都是男人,别动不动就下跪……记着喽,在我这儿不兴这个。”楚凡实在早就对下跪这事很别扭,以是他筹算从柱子这儿开端改正这类民风。
他是辽东海州卫人,鞑子攻破辽阳后南下,他们村庄被屠了个洁净,他和他爹那天恰好外出,躲过了一劫。父子俩向西流亡,他爹投了军,成了辽东水营的一员,厥后不幸战死。
“柱子兄弟,一天八个制钱够不敷?”楚凡想了想,问身边的柱子道。
“既然如此,为何你不让自家兄弟来做这活计,反而选了外人呢?”楚凡问道。
“够!太够了!乡亲们刚开端都不敢信赖如许的功德儿,害俺费了好大口舌。”柱子躬身道,满脸的感激之色。
不过当他看到那九个灶工时,他不由有些奇特,他本来觉得,这么好的前提,柱子必定会优先把本身人安排了,没想到柱子竟然不为所动,而是选了几个诚恳巴交的中年男人,他那几个小兄弟只是卖力保持次序罢了。
楚凡听完后便已肯定,这柱子和他的兄弟恰是本身要找的保护队人选,因而摸索着问道,“那你们几兄弟今后如何办?接着扛包?”
徐婉云也是百感交集,伸手悄悄抚摩着丰富的棉布,眼神迷离了起来――上一次穿新衣裳,还是在辽阳沦陷之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