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乃至都没问他,只说了句“走吧道长”,他便心甘甘心跟了来――别说楚凡承诺他给他建一个真正的化学尝试室,单说楚凡说的阿谁甚么“元素周期表”便已让他一心神驰、不探个究竟毫不干休。
另有两辆大车上装满了大大小小的箱笼,从车辙的陈迹看,非常沉重,这两辆车倒是刘仲文跟在中间――这是蹲山虎积累了多年的软细,东西也非常很多,楚凡粗粗预算了一下,如何也值两三万两银子。
柱子取出个承担皮,把金元宝放出来后,又把猴子怀里的金饰玉器也拨拉出来,包好后往怀里一揣道,“俺哪儿晓得那么多?这不都是公子几次给俺们说的嘛……晓得错了就好,待会儿俺把这些东西交给公子,再帮你求讨情,争夺让你少挨几棍子。”
事情虽说看起来处理了,可柱子老感觉有甚么处所不对,以是一起上苦衷重重的。
他这话一下堵了猴子的嘴,后者愣了半天后问道,“柱子你咋就这么断念眼呢?”
车队尾巴上,一个穿戴肮脏道袍的羽士正跑前跑后的顾问车上躺着的伤员,时不时揭开他们身上的纱布检察伤口。
还是那条连接着登州和招远的山道,还是那支走道古怪的商队,车声粼粼,人声鼎沸。
“……哪个叫他们不拿?我能够拿他们也能够拿呀。”猴子抹了抹脸,嘟哝道。
目睹猴子焦炙,柱子紧跟了一句,“公子如果真不念着你的功绩,板子俺陪你一起挨!这包东西,算一千两银子,俺赔你!”
一样他也记得猴子涨红了脸,嚅嗫半天后挤出了三个字,“……要归公。”
“算是我错了可好?不过我就想不通,柱子你咋晓得那么清楚?”猴子低头踢着地上的土块嘟哝道。
“你还记得呀……啊?!”柱子一时按捺不住。甩手给了猴子一耳光。
见猴子还是一脸不平气的模样,柱子语气又放缓了些,“为甚么统统缉获要归公?因为大师伙儿都一样,都是提着脑袋上疆场……凭甚么你就要多拿一份?凭甚么你的命就要比别人的值钱?”
柱子一愣,想了想后说道,“你放心吧,你的功绩公子不会看不到的。”他这话说的没甚么底气――毕竟公子到底会不会嘉奖猴子他也不敢打包票。
柱子当时就怒了,扯开猴子的衣衿一看,好家伙,这厮除了这个金元宝,竟然还私藏了好些金饰玉器,起码能值三五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