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卖，我给你数钱。你不卖，别打搅我做买卖。”
没几分钟，煤三代满面奋发，背动手带着我大摇大摆走进了老天利。
“那叫啥？”
黄老板沉着脸没好气骂着中年妇女：“我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九千块，我已经给你够多了。”
几番拉锯战，终究以一万五的天价买下了那尊仿哥窑尊。
我低下头轻声说：“仿佛有点贵。这个保真不？”
挥手接过煤三代购物车，拉着他耳朵低低交代几句。
“少给我说甚么藏了三代人，我只信赖我的眼睛。”
“去去去！”
“我现在都悔怨了……”
我沉吟几秒接口：“十万吧。”
那些年，神州和金字塔国的文物古玩供不该求，老天利就是钻了个这个空子，仿造出历朝历代各种瓷器冒充官窑远销外洋。
老天利这个名字听着有些不太对味，但在燕都古玩行里，这但是大名鼎鼎的百大哥店。
黄老板笑着点头，给我找出乾隆印章，眼睛里倒是相称鄙夷。
“黄老板，您便不幸不幸我吧，就给我八万吧，这画在我们家真真正正放了三代人，我如果说了半句谎话，我不得好死……”
“黄大师，您就给我八万吧……我儿子要死了……”
煤三代一下子回过神，马上诘问：“对对对。老板，你这个保阿谁啥……真老不？
恐怕我不懂，黄老板还指着画给我解释了一通。
煤三代转向我：“五十大洋现在值多少？”
我假装甚么都懂的模样点头，仔细心细看画：“老板。这画才九千，要不我们买了吧。”
寻到处所，叫停中年妇女，直接开口道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