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没有动?”
像是有人拿着电焊在烧,又像是有人拿着锥子在刺,仿佛是被打火机的电子燃烧器一下又一下的电着,又好像有人拿着钢刷刷着头皮,有人在刮着骨头,勺着骨髓……
炙热的汗水打湿柒妍留下的毛衣,被零度的高温解冻成霜,又被汗水熔化……
我还从没见过海爷这般严厉,看着他要吃人的模样,浑身痛得散架的我轻声说了一句:“我他妈有未婚妻。”
“滚!”
斩龙以后的后遗症在这一天毫无征象的发作。
“这两端霸下狻猊被你从阎王爷手里拖返来,张老周老另有庄老,他们起码要给你个总部副总铛铛才气说得畴昔吧。”
“告你,你丫采哪朵花海爷都不说你……”
剧痛难当的我没有做任何回应,倒是触怒了魔女,重重敲击我的肋骨,和顺如水低低细语:“农户两个仙女儿,你说,你是要大的还是小的?”
满身断裂无数处又被接好的骨头血管收缩,各种难以用说话描述的剧痛从身材内收回,将我痛晕,又将我痛醒!
“想啥呐?还暖气?有暖炉就不错了。这炉子还是我在隔壁堆栈给你翻出来的。”
凌晨一点,柒妍分开家眷区。
“别他妈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到处沾花惹草。”
擦伤的后背传来扯破般的剧痛,那是魔女百炼钢绕指柔的十指在无情践踏。
“渣男。”
浑身已经痛得麻痹的我也不晓得哪儿来的力量,一巴掌拍在柒妍脸上,嘶声叫着:“别……动我。”
趴在硬床的我,完整没有力量回应,任由魔女尽情调侃打击。
直直盯着我好久,海爷长长一声感喟,沙哑的喉咙里冒出干枯的声音:“妍妍……命比黄连还苦……”
柒妍娇声骂着我,双手用力又在我摆布肋骨拍了几下,坐在我后背上又复弹压数次。
办公室外,海爷倒腾着老掉牙的暖炉,懒洋洋叫着:“管子早他妈断了。人暖气公司压根不给我们开口。”
“她……”
“农户现在独一的独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