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凉意从我背后窜起,仿佛我的后背被戳了一下,但却感受不到任何痛苦。
我下认识的收腹缩腰,手中独一能反击的手机反手打出。
三个手写应战书的巾帼女杰文采从高到低顺次为。
“嗬欧……”
蓦地间,我手指一凉,一道血痕从我手指现出,鲜血渗淌。
一声杀猪般的哀嚎传来!
林朝夕的文笔非常细致,没有妇好潘的大开大合,也没有小北鼻的见血封喉。
这是林朝夕写给我的信!
至于其他的,我底子没有多想。
我直接将红纸甩给海爷:“另请高超!”
“臭小子,又他妈关窗子,不想活了。”
隔壁孔庙和国子监在夏季到临的时候总算是清净下来,就连那高大的万仞宫墙飞檐上的枯黄杂草都没了往昔的夫子门下的傲娇。
嗯。
林朝夕并没有像黄升阳妇好潘大天女那样亲身来下战书,而是用的最陈腐的手札。
比如……
“黄金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影象中那满城的金黄早已被光叉叉的树桠代替,只留下那班驳退色的红墙。
这是封市内手札,还贴了邮票。
正阳门高高的屋檐上,那两端瑞兽冷冷的俯视人间,又看着最后一只北雁掠过故宫,孤傲的叫着,孤傲的飞往暖和的南边。
她的文笔就像是她的脾气,灵敏,灵透,绵里藏针,针针见血。
下一秒,一颗巨大的猪头耷拉在我中间,两只死鱼眼睛鼓得老迈,死死瞪着我。
我将手里的红纸一甩,懒洋洋后靠,拆开一封手札:“你是叫我算大运还是官星还是算姻缘?”
信中,林朝夕以罄南山之竹,痛数我的无穷罪恶。又以决东海之波,痛诉我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