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副说道:“好动静是,我们舰上各部分都没有大碍。固然有人受伤,可无人灭亡。方才那一撞,还让我们的舵机规复普通了。”
到了现在,朱诚琇才稍稍放下心来。他晓得本身背面另有一批通勤艇正在赶来。那些通勤艇速率没这艘主力舰快,但间隔也不会太远,很快就会来的。
又过了一会,大副再次来报,欢乐的喊道:“司令,被我们撞上的那艘船挂白旗了。他们有些人就在船舷上朝我们晃裤衩呢,不过也有人不肯投降,想爬过来抢我们的船。”
‘阿姆斯特丹’号的船体用了非常厚的橡木板,坚固而安稳。它是一艘专门制作的兵舰,比那些武装商船更加重视防护性。‘辽东’号上的大口径重炮能在罗伊舰队的其他船上随便开个大洞,可在‘阿’舰上必定会碰到费事,形成的粉碎会小很多。
这美满是强势水兵欺负强大才气用的东西。因为撞击需求抢占战位,这就需求矫捷和航速。撞击也很伤害,同期间的战舰很难呈现这类赛过性的上风——可这类本不该呈现的环境现在呈现了。
罗伊爵士双腿乱蹬,试图找个着力点,可倾斜的船面难以踩稳。他只手拉着范文程的大腿,全数重量都施加在对方头皮上,或者说施加在那根颀长的发辫上。
“真该死。”朱诚琇骂了一声。
船都被撞的倾斜,这是真的没法玩了。
“撞击的力量太大,我们被卡在仇敌船上了,退不出来。”大副又说道。
可现在撞角一来,‘阿姆斯特丹’号就扛不住了。设想一下被一艘千吨级的战舰高速撞上,这跟火车相撞没啥两样。‘阿’舰几十米长的舰体被拦腰撞入了五六米,侧舷完整分裂,要命的是船底破了个大洞。
“前主炮对准,对方如有异动,立即开仗。”朱诚琇在舰桥内命令道。他不肯定开炮能不能让‘辽东’号松脱,也担忧如果松不开,对方如果沉了,会不会把‘辽东’号也给带进大海。干脆保持近况好了。
啊……,这才是真的好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