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水冻着的泥沙坚若钢铁,却被莽古尔泰捶的碎屑乱飞。他戴着的头盔已经掉落,颀长的款项鼠尾断了半截,脸上胡子拉茬,蕉萃的很。
“三贝勒,我留下断后,你走吧。”恩格德里又凑到莽古尔泰身边,苦笑说道:“你是主帅,后撤得靠你才行。我带几千人留下,应当能再撑一会。”他昂首看看天,“我们只怕拖不到入夜,现在不走就真的走不了。”
“三贝勒,那些汉人每次进犯前都要射火箭打乱我们的摆设。趁他们还没射,你带人后撤。他们就算灭了我也要入夜了,应当不会等闲来追你。至于你后续如何突破汉军的堵截,我就帮不上忙了。”
恩格德里蹲在一旁,也是模样狼狈,又脏又乱。他拍拍莽古尔泰的肩膀说道:“三贝勒,撤吧。趁现在还能撤,从速分开。不然我们这三万人全得交代在这里。”
大金国破钞重金才折腾了百来门火炮,能运到这山海关火线的就只要十来门,可劈面的汉人随随便便就拉出十几二十门炮来。他们不但有炮,还到处埋雷,火药不要钱似的到处撒。
当两边的间隔收缩到五百米,‘反动军’火炮精准的上风就完整阐扬出来。一门火炮能够在五百米内将炮弹射进建奴炮位那小小的缺口,直接摧毁里头的火炮和炮手。
我这几天想了多少主张呀,我十几岁就跟着父汗兵戈,那些汉人的兵丁当时候都还在吃奶。汉人的将领平淡的很,反应慢,脑筋笨,实足的蠢货。我明显做的比他好,可他就是动员部下轰轰轰,没完没了的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