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说‘不管几路来,我只一起去’。现在一起都未能攻破,仇敌其他几路可都来了。努尔哈赤披着大袄刚强的非要向前走,那怕意味性的占据一下宁远城都好。
年青汉人喉咙被扼住,呼吸不畅,脑袋仰起,手脚不竭乱舞。可他昂首看天,却俄然用尽尽力的喊道:“听你这口气,你是努尔哈赤吧?我桑全来能跟你同归于尽,大大的赚了。”
一万两万?不止。
我们现在就算打赢了宁远又如何?我们在这个小城足足耗了两天,死了那么多人也没打下它,更别提救出莽古尔泰的人马了。我们现在就算想掉头都难了,凭汉人攻城的本领,锦州现在只怕保不住了。
没人数的清。
挨了一鞭子的代善不但没有低头,反而发作般的跳起来大喊道:“抽我有甚么用?有本领你去抽那些汉军呀?你看看这一地的死人,都是被你差遣送到汉人的炮口上去的。他们觉得跟着你兵戈就能赢。可现在赢了吗?我们赢了吗?
“兄弟们,稳住呀。让我开他一枪,死也要开他一枪。”年青汉人端赖他身后的部下撑住才勉强站立。而他背面七八个伤兵纷繁涌上来,那怕缺胳膊少腿也顶住他的腰腿,让他能开枪。可有人顶着顶着啪嗒一下就跌倒,再也起不来了。
宁远城外死了多少人?
‘同归于尽’一词说出,努尔哈赤当即变色。他也是怕了汉人那动不动就爆炸的火器,可他环顾四周,统统动静都没有。这年青汉人身上更是连个小刀片都藏不住,就连跟他一起出来的那些部下,现在也都耗极力量,全数瘫软在地。
大伙一看城外来了个架式极大的鞑子,纷繁叫唤道:“连长,你真是喽啰屎运的,到哪都能碰到鞑子头。这个鞑子看起来威风,必定比你之前杀的阿谁另有来头。”
年青汉人浑身是伤,大腿上的最重,走路都一瘸一拐。他头上还包着三角巾,血水冻住了伤口,看上去惨痛的很。可他看到努尔哈赤却毫无惧色,反而镇静的大喊道:“兄弟们,我们走大运啦。看看我撞到了甚么?瞧瞧这一身打扮,必定是条大鱼。”
啪,一条鞭子毫无征象的抽在代善的脸上,将这个魁伟的家伙给抽的腾空飞起,掉落在四五米外的尸堆中。
“我们占有了城北?”努尔哈赤又问道。
努尔哈赤如同看一场风趣戏,怒极反笑道:“你们这些汉人真是无用至极。不过如果现在投降,本汗不但饶你们性命,还给你们疗伤。赏你们女人,地步,牛马。”
正红旗此次不管如何,元气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