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是恼火,想到清河县主迩来的各种行动,腔调不由得越来越高,到最后倒仿佛在叱骂普通。
重岚欣喜地点了点头,先叮咛人去晏三思院里看着,她晓得事不宜迟,便拉着晏宁的手边走边跟他叮嘱:“...等会儿见了祖母,你不要藏着掖着,尽管大声地哭,把你和你姨娘的委曲难处都哭出来,也别顾忌甚么...”
晏宁抹了抹眼睛,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淌:“爹,爹不在府里。”他晃了晃重岚的手:“嫂嫂,你...你救救我姨娘吧,只要你能救我姨娘了。”
重岚本来不想露脸,但又怕晏老夫人气势大不过清河县主,白跑一趟,干脆扶了她畴昔,到时候只说是存候时赶巧碰上的,怕白叟家气出个好歹了,以是扶着她过来了。
她任由晏老夫人本身设想,又把晏宁扶起来,轻声补了句:“另有,我们家的出息都系在这些小辈儿身上,宁哥儿和其他几位哥儿如果因为这事儿迟误了出息...”
清河县主心头微惊,她虽不信晏家敢休了本身,但再闹到娘家就大失颜面了。
晏老夫人本来稍稍出了点的火气又被这句话挑了起来:“好好好,那我就请郡王妃来好好说道说道,看我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重岚晓得她性子软弱,怕等她气过了又畏缩不前,见时候差未几了,忙上期几步福身道:“祖母,如果平常的儿媳也不敢等闲置喙,可秀姨娘是到底是生了儿子,立了端庄文书的,如果传出去,别人指不定如何传我们家呢,到时候败了名声,我们家还在朝为官的几位爷们...”
晏老夫人用力捏紧了拐杖,直起家道:“走,我们这就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