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也跟着帮腔道:“是啊少爷,到底是您身边用惯了的白叟了,用着顺手也放心。”
就见她叫了一声以后,又吃紧地上前行了几步,在晏和跟前几步站定了,迤逦福身,眼眶发红:“少爷,您总算是返来了。”
她忙翻开帘仔细瞧,就见冯嬷嬷批示着下人搬抬东西,檀木的盆架上搁了宝蓝色百鸟花草的面盆,顶上挂着玻璃风灯,屋内正中搁着黑漆彭牙四方桌,上面摆好了一套青花缠枝纹的茶具,到处透着精美,用的多数是小孩喜好的明快色彩。
他失了耐烦,也懒得再对付,管事踌躇了一下,终究没敢再说,带着一世人往回走,纸鸢身形瑟瑟,一步三转头地望着晏和的院子。
晏和点头:“这是我故旧之女。”他随便捡了张帽椅坐下:“你不是在都城当差吗?如何返来了?”
公子似有些不堪烦忧,老远瞧见晏和走来,便躬身告了个罪,借着这个由头脱身,走过来对着他笑道:“瑾年,好久不见了。”他一低头瞥见跟在晏和身边的重岚,一怔道:“你已经有了闺女?”
晏和道:“不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