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没听懂她话中的含义,漫声道:“要我把你重府上的几个下人送过来服侍你吗?”

他见她脑袋几近垂到胸口,内心的气儿稍平了平,俄然又问道:“你方才说‘白费你们都是官员...’,有其他官员逼迫过你?”

她那点力量在他眼里比个蚊子大不了多少,反倒是柔嫩柔滑的身子在他身上挨来蹭去更让人难受,他呼吸短促几分,看着她的眼神带了几别离样光彩,忍不住把她搂紧了些:“你放心,如果实在不成,我会给你个名分的。”他说完本身都觉着有些吃惊。

晏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点着被她吃掉的白子:“最毒妇民气啊。”他又瞄了眼棋局:“你做买卖也是这般不要命的打法?”

重岚不动声色地抽回击,面无神采隧道:“抱愧,这事儿没得筹议。”

不过费事的事儿也不是没有,别院里不知从那里传出的风言风语,说她不是晏和的女人,是犯了错被他抓出去关着的,底下人最会揣摩上意,待她也萧瑟了很多,不像前几日那么热切了。

晏和眉梢一扬,冷哼一声:“滚出去!”

晏和出去的时候,没见有人在屋外守着,屋里也是静悄悄的,他径直就排闼走了出去,没想到绕过屏风就瞧见这么一副美景。

他偏头问道:“为甚么?我的院子不好玩吗?”

她方才打碎的那盏屏风是琉璃的,现在湿漉的青砖地上另有好些琉璃渣子,他怕扎着她,上前几步解下衣服给她盖上,又见她不住踢蹬着双腿乱动,只好把她全部身子抱在怀里来制住,头疼道:“你先别动。”

重岚大声道:“你不准走!留下来!”

他屏息,又忍不住谨慎翼翼地闻着,像是怕惊扰了甚么似的,比及她垂垂止了出汗,那香味也淡了很多,他深深吐纳一口,如玉的指尖悄悄敲着桌面:“闲坐无趣,不以下棋吧?”

晏和抱着她的手颤了颤,差点把她摔到地上:“你到底想要如何?”一字一顿,声音嘶哑。她到底是在顺从他,还是欲擒故纵地勾引他?

重岚“......”好想啐他,她点头道:“大人到底如何样才肯放我走?”她内心想了想,光棍隧道:“我有钱!”

晏和想着她方才那一眼,倒似是抛媚眼兜搭他,见她满面惶恐才晓得会错了意,别开首冷哼道:“你如果不想让人曲解,就别做些让人曲解的事儿,好端端地做甚用媚眼瞧人?”

晏和两手交叠搭在桌上:“我前几日去信给龙虎山张家的一名朋友,他也觉着此事纳罕,现在已经解缆来金陵,想必也快到了。”

重岚一怔,下认识地想要回绝,却又在内心衡量一下利弊,猜疑问道:“真的?”

她唬了一跳:“这是那里来的人,我方才如何没瞧见?”

他哦了声,也不晓得到底是个甚么意义,又把棋子收好,对着她道:“再下一盘吧。”

重岚闻声这话除了惶恐以外更觉火冒三丈,想到他明天说的话,不管不顾地怒骂道:“就晓得你把我带返来没安美意,我就是拼着不要命了,也要让你身败名裂,混账!放开我!”

重岚忙道:“我回重府就...”

重岚抱着被子在原处坐了会儿,内心的惶恐才渐渐平复下来,细心想想方才也不能怪他,都怨那丫环做事儿太不全面了。

他对劲地一笑,她回身出来,身上加了件柳色的披帛便跟他往外走。这别院后门就对着山林,往前走几步就是修好的石阶,往里瞧还能瞥见山头冒出的蔼蔼雾气,云烟水寒,苍苍翠微,青萝时不时拂过她裙摆,她听着山风送来的阵阵松涛,表情也跟着开阔了几分。

胡搅蛮缠的女人比千军万马还难缠,晏和的确不知该说甚么,听她骂的如此刺耳,嘴角也是一沉,正要开口,就见门口阿谁被派来服侍她的小丫环捧着衣裳站在门口,见重岚浑身衣衫混乱的被晏和搂住,一个满面惊骇,不住挣扎,另一个玉白的耳根发红,神情说不上是愤怒还是无法,模糊另有几分乐在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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