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茹这时候也反应过来本身终究得救了,本来吓得发麻的手脚也规复了几分知觉,咬着下唇踌躇半晌,加快脚步追上了姜乙和重岚,大声叫道:“将军!”她吓破了胆,直觉跟着姜乙才安然。
重姑母松了口气:“那就好,可千万别惹着那人。”
清河县主总不好对亲弟动手,面色先是一戾,只是强自忍着,随即又如有所思地看着他身后的重岚:“我这几条猎犬驯养不易,你本日都给我射死了,看在父王的份上,我是没法把你如何样,但你身后的阿谁得交给我。”
姜乙似有些不耐,她怔怔地收不回目光,冷不丁跟他对上视野,又觉着浑身都如同火烧,涨红了脸,放低了声音柔声道:“方才多谢将军相救了。”声音娇娇轻柔,跟她平时的颐气教唆大相径庭。
清河县主用马鞭缠着她脖子,用力往围栏上磕了十好几下:“混账东西,废料,竟帮着外人来招惹我!”
清河县主满面怒容压抑不住,手里的马鞭一挥,指着他道:“你到底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你身后的这个,啊?!”
重岚用帕子扇了扇风:“天太热,睡的不免久些。”
姜乙稳稳铛铛地坐在顿时,笑了笑道:“想不到晏大人也是惜花之人。”
晏远对着他远去的背影暗啐了一口,一转头却见到了晏和,重岚躲在夹道的另一边,他没瞧着,只是对着晏和,面皮子发紧,随即笑道:“好久没见大哥了。”
他掖了掖唇角,纤长的手指沿着腿往上,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打转,她觉出不对来,忙拦着他的手,瞪眼道:“你想干甚么?!”
言下之意是没法对杀了狗的姜乙如何样,但要拿重岚出出气。
重岚咋舌:“我还道她是本性如此呢,本来是个有病的。”她倚在他怀里有些难堪:“如许在让人瞧见了...”
他微微一挑唇:“她是宝贝,是让我展转反侧,爱之入骨的宝贝。”
重岚吃疼之余也没重视他行动,有力地靠在榻上喘气,鬓发蓬乱脸颊潮红,倒像是被人宠嬖以后的媚态。
他看她走路姿式不对,蹲下身把她裤腿撩起来,蹙眉道:“如何青了一片?”
他说完带侧重岚回身就走,等走到无人的处所才卸下高高在上的架子,拧着眉担忧道:“你没事吧?”
姜乙打了个哈哈:“这么说来,倒是姜某不解风情了?”他声音一点一点沉了下去:“难怪晏大人能得才子喜爱,可惜就我所知,这花名叫和骨艳,是不祥之花,你猜她会不会很讨厌你送了这个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