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身为长嫂,头一个笑道:“瞧瞧这新娘子,我还道我们家那几个闺女生的都不差了,没想到跟和哥儿媳妇一比,真真是不能看了。”
两人挽到了一处,甜酒入喉,内心终究安宁下来,她瞧着他眼里漾起琉璃一样的浮光,唇边出现笑,将交杯酒一饮而尽。
他略微一动她就是皮肉分离般的痛苦,但那销.魂蚀骨的地点又没法离了去,他只好耐下性子来吻她,柔声道:“岚岚,别怕这个。”等她略微放松了些,才不动声色地反复行动起来。
重岚抬起眼,用水润的眸子扣问,他在她唇角亲了亲:“叫声好哥哥这回就饶了你。”
他倾下身来,含吮上去,细细帮她把那一点胭脂舔掉,又渐渐地描画着她的唇形,一边又一遍,如何也尝不敷似的。
第二天早上公然很忙,所幸重姑母和重家属长佳耦都跑来帮手了,重姑母带着引礼帮重岚绞面开脸,嘴里还唱着开面歌“左弹一线生贵子,右弹一线产娇男,一边三线弹得稳...”
她常日里看着苗条偏瘦,没想到摸起来倒是些微的丰腴,温香软玉普通,恰到好处的触感,没想到这幅身子竟比她的脸还要标致。
清歌瞪了她一眼:“你该改口叫夫人了。”
她被挑逗到说不出话来,迷蒙当中一抬眼,见他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内心大为不满,一时之间恶向胆边生,扯住他腰间的玉带,又用力一拉右衽,他大片玉白的胸膛就露了出来。
她又带着世人谈笑几句,抬眼看着时候差未几了,便带着世人起家告别。
她哎了声,被他行动轻缓却果断地压在龙凤被面上,他从耳垂到嘴角,一起亲了下来,鄙人巴的时候略顿了顿,又沿着白净的脖颈往下,在她敏感的脖子处来回打转。
重岚一一躬身应了,被盖上刺绣百子盖头,由重延背着出了门,重正在一边护着。
他又有些意动,见她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这才作罢,却挨着她不依不饶:“你叫我甚么?”
他揽着她安抚,顶着芙蓉窍研磨挑.逗,见她眼神又涣散起来,才伏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情愿吗?”
其他几个婶子辈儿的也都笑了起来,跟着凑趣了几句:“早就和哥儿媳妇是个美人,本日瞧了才晓得闻名不如见面,真跟那画上的人似的。”
他公然过来殷勤奉侍,帮她擦脸净手,没一会儿两手又不端方起来,顺着肩膀往下,拿捏着前面的莹软。
她回身拍了他一下:“跟你说了几次了,老是记不住,痒呢。”
三个多月一晃而过,重岚和晏和的婚事已经筹办的差未几了,按着早早定下迎亲的日子,她忙派了人头天去齐国府铺房,命性子凶暴的清歌和几个婆子看管着,再遣了清云返来复命。
重岚哭笑不得,嘴里含含混糊地应了声,被人搀着出了门,一起到了正堂,因着她父母双亡,便由重家属长佳耦代为行训导之礼,他们在堂上道:“往之尔家,无忘恭肃...”
他一只手从她的大腿内侧往上展转,开端有些游移,厥后却对那片凝脂一样的肌肤爱不释手,顺着本能往上走,她却俄然惶恐了起来,探手想要推来他:“不要...那边不成...”
开端还能轻拢慢拈,到厥后几近节制不住行动。这么一折腾不晓得到了甚么时候,床边的红烛都烧了一半,他才觉着略有些满足。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处所,她只觉着热血彭湃,一只手都圈不住,神采惶恐起来:“你,你可别就这么...”
她没忍住笑了几声:“别,别碰那边,痒死了。”俄然前襟一凉,中衣的衣带已经被拉开,里头艳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趁着莹润的两团玉软,让人几近沉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