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挽到了一处,甜酒入喉,内心终究安宁下来,她瞧着他眼里漾起琉璃一样的浮光,唇边出现笑,将交杯酒一饮而尽。
她哎了声,被他行动轻缓却果断地压在龙凤被面上,他从耳垂到嘴角,一起亲了下来,鄙人巴的时候略顿了顿,又沿着白净的脖颈往下,在她敏感的脖子处来回打转。
重岚斜了她一眼,清云忙忙地催她上床睡觉,一边道:“明日还要忙一天呢,您早些睡,明天赋有精力。”
重岚老诚恳实地低头装害臊,又有人持续道:“不但生得好,陪嫁也丰足,和哥儿真是有福分了。”
搭在她肩头的手僵了僵,很快不诚恳起来,沿着纤细袅娜的肩背往下,在腰窝里时轻时重地来回摩挲。
这下不开口都不可了,她有力隧道:“你可饶了我吧,明儿早还要夙起呢。”
他看得几近失神,呼吸也跟焦短促了几分,又谨慎翼翼地把中衣拉开几分,让里头的肚兜也跟着全露了出来,衬着较好小巧的身材。
又过了会儿,清云见屋里的人都走光了,便鬼鬼祟祟地跑出去,低声问道:“女人,您要吃些甚么吗?”
她做这活儿不甚谙练,重岚被绞的痛叫了几声,她一眼瞪过来:“疼也忍着,开了脸才算是从女人当夫人的第一步呢。”
晏和见被她认出来也不难堪,一撩袍袂坐在床边,扬着眉梢道:“你认出是我了?”
重岚心又快跳了几拍,再深深地吐纳一下,怨他道:“我喘不过气来了。”
她表情颇不错,晏和选了个商户女,没娶高门贵女为妻,对她来讲百利而无一害。
他倾下身来,含吮上去,细细帮她把那一点胭脂舔掉,又渐渐地描画着她的唇形,一边又一遍,如何也尝不敷似的。
他就在离着她脸几寸远的处所,对着她含混地吹了口气,吐气如兰,含着笑道:“你如何了?”
清云忙拍了下自个儿的嘴巴:“口误口误,夫人可要用些甚么?”
她瞥了他一眼,媚态横生:“不是等你来擦吗?”
趁着戴项圈的时候在她耳边抬高声音道:“姑爷是习武之人,身子骨必定比普通读书人强多了,早晨...你但是头一次,得让他节制些。”
重岚抬起眼,用水润的眸子扣问,他在她唇角亲了亲:“叫声好哥哥这回就饶了你。”
重姑母用银梳敲了下桌面:“都从速忙活着,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铺房也得拿部分嫁奁畴昔安设好,清云返来以后满脸对劲:“女人您是没瞧着,我们把嫁奁抬畴昔了以后,齐国府上的好些人几乎把眸子子都瞪出来了,我瞧着齐国府也不如何样吗,就比我们重府大了丁点,内里还没我们府里精美呢。”
她被挑逗到说不出话来,迷蒙当中一抬眼,见他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内心大为不满,一时之间恶向胆边生,扯住他腰间的玉带,又用力一拉右衽,他大片玉白的胸膛就露了出来。
她百忙当中乱摸,在那凸起的一点挨蹭了好几下,他身子一僵,咬着下唇非常辛苦的模样,白生生的面皮上沁出汗来,在她唇瓣上轻咬了一口,动手更加不包涵,转眼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哪有在结婚的时候群情新娘陪嫁的,宁氏到底当家多年,多少还晓得些面子,一个凌厉的眼风畴昔,立即让那人止了话头。
其他几个婶子辈儿的也都笑了起来,跟着凑趣了几句:“早就和哥儿媳妇是个美人,本日瞧了才晓得闻名不如见面,真跟那画上的人似的。”
她见那边没传来动静,正要再反复一遍,肩膀上一只手就搭了过来,不轻不重地揉按着,拿捏的恰到好处,她疲累了一天,蓦地这般松快下来,禁不住张嘴低低呻.吟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