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怔了下,满面惊诧,她觉得重岚刚进府不久,必定急着体味府中环境,她自荐过来偶然就是雪中送炭,她为甚么拒了本身?
她抬手让清歌取了几枚银锞子过来:“这个是赏你的,你先拿着吧。”
重岚语塞,只能用眼睛瞪他:“大齐男人结婚早,十五六结婚的都有,你这般年纪都算人老珠黄了,还能四周招蜂引蝶,我不恼才怪呢。”
晏和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却也依言起家道:“这就去了。”当初废了多大的劲儿才让她叫一声瑾年,现在倒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纸鸢忙推让道:“我们做奴婢的,奉侍主子是本分,何况奴婢还没帮得上主子甚么忙,如何美意义收犒赏?”
他伸手刮着她柔嫩的脸颊,指腹在细嫩的肌肤上游移着,嗤笑道:“还觉得你是个胆小的呢,不过是出门踏青,有甚么好怕的,何况我们是要去江宁的,莫非他们还能根去不成?”
她递给晏宁几根竹笋,又叮咛他不要揪和和外相,命人看着才放他去玩,转头对着纸鸢道:“我此人夙来是有功赏有过罚的,你有这个心便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