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神饱含含混,手不端方地滑到她外套里,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他挑了下眉毛:“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就是用心刁难。”她红着脸咬着牙道:“归正我是抄不完的,你爱如何样就如何样。”

他公然身子一僵,在她唇上用力咬了口,不由得快了几分。重岚本觉得这就完事儿了,没想到他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句:“还差三百一十九下。”然后就又...

晏和没多看她一眼,伸手把重岚拉过来,悄悄在她额上点了点,神情冷酷,声音却极爱溺:“不是说了吗?你作的诗,除了我,不准给外人看的。”

在外头守着的许嬷嬷就闻声恍惚的含混声响,然后奇特地传出了数数的声音“三百九十一,三百九十二,三百九十三...”

重岚还觉得这是底下人不经心找的遁词,猜疑地瞧了她一眼,低头问何兰兰:“乳娘说的对吗?”

奶娘满脸难堪地接口:“奴婢当时还没反应的过来,小蜜斯就一把把那野狗揍翻到地上了。”

晏和淡然瞥了她一眼:“就算没学到,你莫非就不能提早复习吗?莫非字字句句都要我来讲不成?”

重岚眉毛一扬:“你这是悔怨了,要不要我买个琴棋书画都会的才女给你收房啊?”

她面上尽量端着狷介超脱的架子,眼看着晏和越走越近,也不睬会那打圆场之人,对侧重岚朗声道:“既然这诗是少夫人所作,为何少夫人这般推委,不肯解意呢?”

他偏头想了想,几缕细碎的青丝垂落,微浅笑道:“欢迎夫人随时讨返来。”

晏和立在游廊的廊柱边,袍角被风吹的扬起。他伸手漫不经心肠转着拇指上的戒筒,转向重岚道:“你把这诗念给她们听了?”

晏和斜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瞧了她一眼:“她本年多大。”

他讲课的时候声音不温不缓,三言两语就能疏浚此中的关窍,重岚听的正出神,就听他俄然发问道:“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城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齐家,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你来讲说这句的释义。”

重岚面上不由得紧了紧,她固然晓得这首诗的意义,但如果柳媛紧着诘问,她只怕也说不出个甚么以是然来,更何况晏和还在,万一他不慎说出实话来,那明天乐子可就大了。

他蹙眉偏头想了想,不知想到甚么似的,脸上竟可贵的红了红,眼里却有几分神驰,手指仍旧在她莹软的雪丘上流连:“不必然非得那样...这处也能够的。”

昨早晨起来劳累过分,她头晕目炫的,缓了会儿才下床,然后瞪着身边人,咬牙切齿隧道:“你昨早晨必定超了...这笔账该如何算?”

重岚为莫非:“是啊,我不该为了争一时意气,拿你的诗作充数的。”

重岚陪笑道:“我明日还要查账呢。”

步床的吱呀声好久未停,还是重岚实在受不住伐挞,昏昏沉沉地想到许嬷嬷教的体例,收缩内里绞了一阵,又勾着他脖子极力应和。

她想到没剩几个月的春闱,认命地叹了口气,坐在他身边猜疑问道:“你说话算话?”

他哦了声:“你就当我假公济私吧。”

重岚面前一黑,瞧不下去他这幅欺男霸女的嘴脸,扶额不想跟他说话,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微浅笑道:“我不逼你,你考虑清楚了再来回话。”

重岚内心悔怨的捶胸顿足,早晨用完晚膳,就见他斜靠在床幔上,眼睛霎也不霎地盯着她。

晏和这时候已经走到近前了,中间还跟着几个何府请来的男客,也是来接家中女眷的,一众女眷遁藏的遁藏,施礼的施礼,人倒是显得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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