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承一回到府里,还没等他发话,刀疤子却唠唠叨叨起来,“殿下,我真弄不明白,这到底是如何回事?你明天是如何了?你明显晓得出兵狼人,凶恶万分,加上你和狼王已订交两年,你为何不劝止?”
端木承颠三倒四的话,不由发人沉思,国君听后,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他却笑了笑,说道,“国君呀,你不是要护送我回府吗?如何还没有还不叫人呢?你是不是要留我在你御书房过夜?”
国君道,“你看你,连走路都走不稳了,还没醉?要寡人送你回府吗?”
端木承三哈哈大笑,说道,“似醉非醉,世人皆醉,我独醉呀,国君看到的,听到的,都是真的吗?我相非我相,我名非我名,国君觉得如何?”
章丞相听了,点了点头,说道,“三亲王言之有理,就算我们现在将狼人压服,又有甚么用?有朝一日,他们还会反过来咬我们,依我看呀,出兵两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尽数肃除,以绝后患!”
端木承三摇摇欲坠地走上前,笑了笑,说道,“国君此话何意?我真的醉了吗?”
国君听了,点了点头,可这让他如何讯断?章丞相要武力征服,端木承一以和为贵,这该如何是好呢?他回身对另一亲王说道,“三弟,说说你的观点!”
国君命令后,章丞相、秦禄尧、端木承一得令后,纷繁退去,端木承三醉得短长,歪倾斜斜站起来,正筹办分开之时,却被国君叫停,国君道,“三弟,你如何喝成这个模样了?这是御书房,寡人本想问你话,你却醉成这个模样!”
刀疤子见了,筹办上前说点儿甚么,却被端木承一拦了下来,两人一句话也没说。
端木承一的话,让刀疤子后背发凉,他摇了点头,冲动地说道,“不,殿下,你出世入死,不时到处为苑月国着想,国君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而思疑你的!”
端木承一叹了口气,说道,“此次本王就不去狼族了。”他谨慎翼翼地从怀里取出一黄丝帕子,恭恭敬敬翻开,取出黄金狼牙,递给刀疤子,说道,“你带亲王军四千,随秦禄尧出征,碰到狼王后,将此物交给他,问明环境,但愿你能将战事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