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愣住,难以置信的看向殷离修,他的脸上一如平常的冷酷,让人捉摸不透。
皇上没有说话,就听殷离修又接着说:“祁州,大水,水怪,接下来便是干旱,如许的处所交给一个女子,她这不是给本身找了费事?她本来能够在誉王府深宅后院过着无忧无虑的糊口,现在身为县主却要时候体贴百姓的痛苦,对于她来讲,这是皇上的恩赐,也是不该有的压力。”
就如许人官员能在任职上一向持续五年,还不是因为姜尚书暗中扣下赈灾银子的时候,他一向帮着讳饰?
盛浅予只感受一股阴风在身后撩着她的神经,让她不由得攥紧了双手才气压抑那股慌乱。
这谨慎的一句话,让皇上的眼皮跳了一下,有种本身挖坑本身跳的感受。
世人闻言,目光从盛浅予身上转到了殷离修身上,目光当中带着丝丝不解。
皇上的声音刚落,世人的神采又跟着变了,除了姜尚书的脸更憋红,其别人脸上多数都是骇怪。
祁州郡守是姜尚书的门生,在祁州任职五年了,固然没有错误,却也没有甚么拿的脱手的政绩,特别是每年的灾荒他都风俗性的上报,至于管理,根基上没有结果。
固然说盛浅予的确是立了功,黄金万两已经是难能不成求的事情了,封她做县主也是看在了誉王的脸面上,可为甚么最后还要将祁州赐给她做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