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你在胡说甚么?”
萧辰厉眸冷扫屠强一眼。
“哼,废料半子?他要真是废料,全天下都是废料!”
那但是爷爷毕生的心血啊!
出了加油站,萧辰驾着车,一起向家中驶去。
金巧兮捂着被打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屠强。
老者愤恚地冲着围观世人一扬手,大声道:“这叫甚么狗屁白参,清楚就是用一根白萝卜仿的,大师请看!”
神马环境?
想起萧辰前次竟然当着尚天泓、乔公理、杜小马这些大人物的面杀人,屠强到现在还感觉心不足悸。
萧辰厉眸冷视着屠强:“这女人满嘴喷粪,如果你不想管,我替你管!”
“你这个贱女人,敢获咎萧少,快向萧少报歉!”
“萧辰,你这个废料,你骂谁呢?强哥,给我打他……”
旋即又奇特地看向金巧兮:“你晓得他那辆车,是甚么车吗?”
“是啊,这个无良奸商实在是太缺德了,之前萧老大夫在时,卖给我们的药不但真,还偏宜。
金巧兮色厉内茬,已然吓得娇躯直颤,只得神采惨白地给萧辰跪下:“萧,萧少,是我错了,请您饶了我吧!”
可当他转目看向义仁斋时,倒是不由愣住了。
只见义仁斋门前,竟然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很多人。
金巧兮闻言大惊,失声道:“他不就是叶家的废料上门半子吗?竟然有这本事?他究竟是甚么人?”
“是!是!我顿时滚!立马就滚!”
屠强神采阴沉,逼其向萧辰报歉。
“唔……强哥,你打我?”
萧辰鼻下收回一道冷哼。
“打你?哼,我明天打你就是救你,你晓得那萧辰是谁吗?那小子有背景,就连我家杜老迈,也不敢等闲获咎他!”
屠强神采一变,一咬牙,扬手狠狠地扇了这女人一记耳光。
这……
“哼!”
啪!
金巧兮坐在副驾驶上,好一阵才缓过劲来,撒泼般地对着屠强又抓又挠。
吴良被这些人缠得很不耐烦,三角眼连翻,恶狠狠地骂道:“你们也不去探听探听,我吴良开药馆,向来是诚信为本,悬壶济世,那里买高价了,那里卖假药了?没有证据,你们可不要瞎讲!”
看来,这吴良当真是死性不改,之前靠着坑蒙诱骗合作不过爷爷,现在即便是借了爷爷的名,仍然还在赚着昧心钱。
义仁斋内堂当中,几个病号正围住吴良,与其争辩。
屠强苦笑一声,目光透过车前玻璃看向远方:“他那车是大众没错,倒是最初级次的辉腾,一辆就抵我两辆宝马了!”
见萧辰终究发声,屠强悬着的心这才落下,一脸奉迎神采:“萧少,实在是对不起,都怪我没调教好这个女人。不过您放心,我包管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前边转个路口,鲜明就是爷爷生前开设的医馆“义仁斋”。
金巧兮还向来没见过屠强如此发狠,顿被慑住,只得向萧辰低头:“对,对不起……”
啊!
萧辰也循目看去,鼻下不由喷出一道嘲笑。
屠强翻着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金巧兮实在想不明白,为了一个萧辰,屠强何故对她如此大打脱手。
一时候,萧辰心头感慨万千,竟是俄然萌发了一个设法,想将义仁斋从吴良手里回购过来,本身来运营……
“哼,我胡说八道?”
只是,可惜了“义仁斋”这个金字招牌。
金巧兮本想理直气壮地答复,可再一看屠强的神情,顿觉心头一沉,有些底气不敷。
“屠强,你这个没知己的,竟然打我!”
屠强点头哈腰,如闻赦令,从速将金巧兮拉上车,连油都顾不上加,开车拜别。
一名六十来岁的老者听了,立马便来了气,伸手便在药柜里抓出一根人参,愤恚大喊道:“此人参就是假的?”
那棵人参光彩饱满,根须坚固,且个头很大,世人都是内行,倒是看不出人参的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