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鹤面无神采,一棍落势不减,重重地砸在田间的小腿骨上。
更何况,这个不长眼的田间,获咎了萧少。
这个纨绔子莫非不晓得,仅凭这一点,就足觉得他田家招来了泼天大祸!
“小子,这车是你开的吧?看你一脸酒气,竟然敢开车!废话少说,从速赔钱!”
不但如此,他更是举起从世人手中夺来的大铁棍,对着田前开来的玛莎拉蒂就是一通猛砸。
“是吗?”
江上鹤砸完了车,仿佛犹不解气,他倒拖着铁棍,面色森冷地向田前步步逼近。
砰!砰!
“赔钱?车又没撞上,赔甚么赔?”
众部下承诺一声,就要上前。
“是!”
“呵呵,我们是谁,你顿时就会晓得!”
“田少爷,这统统是你自找的,可不要怪我!”
“是吗,我们还真不晓得,你是哪位?”
面前这小我,看上去好严肃,不会是个甚么短长的角色吧?
众部下们不敢怠慢,提着几根铁棍就要砸车。
天啊,他明天获咎的究竟是甚么惹不得的人物?
田间的小腿骨回声而折,收回一声可骇的脆响。
田间明显没想到,萧辰竟然敢跟本身犟嘴,当即恼羞成怒,冷着脸朝身后的部下们一招手:“先把这小子的车给我砸了,让他长点记性!”
田间被江上鹤冲了面子,冲着一众部下暴吼道:“还在发甚么愣,给我砸车!”
“如何,晓得怕了吧?”
萧辰自始至终傲立当场,面无神采地冷视着田间:“我如果不赔呢?”
江上鹤高高举起手中的铁棍,冷喝一声,作势就要向田间的腿部砸去。
“停止!”
卡擦!
“啊!不要,不要打我!”
“你……”
“沉着!哼,我沉着个屁!明天如果连你们这两个瘪三都清算不了,本少就不消在东华混了!”
“你……不要!不要啊……”
江上鹤一棍敲断田间的腿骨,竟然还蹲到其身前,一脸置若罔闻的神采。
“田少爷,我劝你还是沉着一点,要不然,呆会有你悔怨的!”
这回,还没比及萧辰说话,江上鹤已是嘲笑着喝问:“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是哪野生出的狗玩意,竟敢这么不讲理!”
这里产生的颤动场面,更是使得一众路人目瞪口呆。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