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丁老爷子的阐发以后,丁文斌立即恍然大悟过来,神采也变得极其难堪。
刀疤男一面又瞥见江远山身边站着的眼镜男,神采立即就阴沉下来。
“哼,没出息的家伙,我看到时候把全部丁家交到你的手上,只会成为一个式微的家属。”
丁老爷直接对丁文斌吼道,“你怕甚么,向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唯唯诺诺的人,现在你老子还没有过逝,不管产生了甚么事,都由我顶在你的面前。落空一个江远山,你莫非真的以为会对我们家属有打击吗?”
江远山哈哈大笑,抓启程阳州的一只手,又抓起刀疤男的手,笑着说:“此后你们两个可就是我得力的部下,不答应你们内部有任何抵触。程阳州但是帮我立了功,到时候还会嘉奖他呢。”
丁文斌摇点头,并没有把江辰南看得有多么伤害,“他只不过是获得了一个武道大会的冠军。并且我们荆州的人都晓得那一个武道大会的冠军,并不代表中原最有气力的修炼者。想必这小子只是一时可巧获得了冠军,如果下一届再次停止的话,我想他必定会死在擂台上。”
“他的文娱财产我们有一半的利润,何况近几年因为市场不景气,已经让公司年年亏损,还好有……”
说到这里,丁老爷摸着本身斑白的髯毛笑了笑,“看来这小子另有点设法,跟我年青的时候一样。在对待事情的时候老是喜好揣摩,如果能让这小子成为丁家的担当人的话,必然会把丁家发扬光大。只是犯了家规的人就是不能谅解,不管是谁都要遭到应有的奖惩。”
江远山摇摇手,“行了,我已经晓得,我不会怪你的。在接下来的几天时候里,你多停止几场节目吸引客人,尽量找几个熟谙的人,演出几场打打杀杀的节目就行,那些观众不恰是喜好看这些吗?一样会把我们的人气提上来的。”
丁老爷不等他把话说完,又持续解释说:“你晓得甚么,现在江远山一小我有那么多资产,如果他分开荆州以后,凭我们丁家在荆州的气力,然后谁去接办呢?”
在江远山和程阳州分开丁家别墅以后,他们两个只奔办公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