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吓的腿都软了,她如一滩烂泥般,有力地歪倒在田辟疆的怀里。如果不是他扶着,她早就已经瘫软在地了。她惊骇万状地瞪大那斑斓的眸子,满眼都是惊骇和绝望。
夏太师听了,嘲笑着看着田辟疆:“大王,迎春后半辈子的幸运,就看你的了。”
夏太师听了,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了一缕不屑的神采:“不过是莲房而己,那种东西有的是。上等的莲房,老夫家里另有很多,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别哭!”田辟疆悄悄地抚摩着那柔嫩乌黑的长发,悄悄地安抚道,“没事的,孤不会措置你们任何人的,统统和你们没有任何干系。”
湖心亭。
“大王是甚么意义?”她的神情有些慌乱起来,“南风句句失实啊!”
田辟疆的嘴角,出现了一缕冰冷的笑容,目光也变得险恶起来。
一道纤细的黑影如同惊鸿照影般飞了过来,直接冲进了田辟疆的怀里,无声地抽泣起来。
“如果那小我不是你的话,孤真的恨不能将她给五马分尸!”他的声音非常低,却非常冷,冷的让人毛骨悚然。
他晓得,如果夏迎春有甚么三长两短的话,不管是夏太师,还是田辟疆,都不会放过他的,都会杀他泄愤的。此时,他只能寄但愿于燕国王宫的那极品莲房了。
月色昏黄,缕缕清风,悄悄送来了几丝凉意。湖边的杨柳,悄悄地扭捏着,如同婀娜多姿的少女,扭动着那纤细柔嫩的腰枝,在夜风中翩翩起舞。水中的莲花,悄悄地开放着。洁白的月光悄悄地抚摩着它那鲜艳的容颜,仿佛为它涂上了一层银粉。
田辟疆见状,想了想说:“你临时住在宣华殿,你姐姐身材一日不好,你便在那边住一日。太师说的对,你最幸亏那边安温馨静的,不要惹出甚么事端。等你姐姐的事情查清楚了,天然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夏惜春在一边听了,满脸迷惑地问:“有了那莲房,姐姐的病就会好?”
“谁让孤舍不得你呢。”他一用力,拦腰将南风抱起,进了四周一间装杂物的空屋子里,“你杀了孤的孩子,那你就必须得再给孤生一个……”
“大王……”她的嘴唇在微微颤抖着,有些不敢信赖地看着田辟疆,“我……我真的是一时胡涂……求您别奉告太师,不然的话,他会把我剁成肉酱的……”
夏太师的神采也蓦地一变,那肥胖的身躯,不由重重一颤。
南风微微仰起了脸庞,乌黑的小脸上,尽是泪痕,如同一朵带雨的梨花般,楚楚动听。
“完了,真的完了!”她心中绝望地想,“他那么疼夏迎春,必定不会放过我的!我杀了他们的孩子,他如何能够放过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