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冬青但是现在独一活着留在都城,曾经服侍过夫人的小丫环了,你就救救她吧。”
伴跟着舜英的不满,月诗儿和舜华再次顺利潜入忠义伯府,二人在黑夜中穿越,很快就找到了关押冬青的柴房。
“你先归去把西耳房清算下,多筹办几盆热水和换洗的衣服,我们随后就到。”
听着身后越来越微小的救火声,月诗儿暴露了得逞的笑容。她倒是要看看,这备受忠义伯宠嬖的二夫人到底有多大的本领。
没给冬青半秒的喘气,火辣辣的炽热感刺激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指甲掐进肉里的痛和烫伤的火辣刺痛一起折磨着这个十几岁的丫头。其他丫环如木头人般面无神采地端着菜进收支出,像是底子瞧不见地上狼狈的冬青。
“王妃,你又不带我玩!”
“蓝梓柔最小的亲弟弟和二夫人的儿子都喜好冬青,大夫人如果在柴房里发明了我扔的那只耳环,必然会去找二夫人算账。”
一桌子的碗碟碎了一地,还感觉不敷解气的蓝梓柔扯过正端着鸡汁羹,右脚刚踏进堂屋的丫环冬青就是一顿掐。
“主子,你先出来救人,我在内里盯梢。”
听罢,被虎魄搀扶着的蓝梓柔忙收回脚,右手天然的搭在了小腹上,眼中方才的暴虐被和顺所替代,瞥了眼已有力挣扎的冬青,她云淡风轻弟弟叮咛道:“把她给我关柴房里自生自灭,我甚么时候气消了甚么时候再放这个贱婢出来!”
诗韵坞。
舜华分开后,月诗儿将从二夫人处顺来的一只金耳环扔在了柴房不起眼的角落里,再用火折子扑灭统统柴火,做好这统统,她才对劲的抱着冬青分开伯府。
月诗儿摸索着轻声唤道:“冬青?”
月诗儿母亲蓝氏归天后,悲伤过分的月将军怕见到曾奉养过蓝氏的下人会难受,遂给了她们一笔钱打收回府了。
是三蜜斯!听到熟谙的声音,冬青这才有了反应。她轻微挪了挪身子,却不谨慎将背上结痂的伤口扯裂,鲜血又流了出来。
滚烫的羹汤全扣在了冬青的身上,薄弱的衣服底子庇护不了她脆弱的肌肤,乃至和汤羹一起粘在了冬青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