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伤害的蓝梓柔用暖和的手掌护住小腹,蹬着腿渐渐向后挪。月诗儿的笑容让她看得发毛,母性的本能让她冒死庇护肚子里的孩子。
“你休想!这是我的孩子,我不会让你碰他一下!”
“来人啊!”月诗儿将在内里等待的宫人们喊了出去:“椒房殿有甚么活也给蓝梓柔一份,想吃白饭?不成能的事。另有,让她日日在贵妃娘娘亡母的牌位前叩首忏悔,一天都不准落,我会不定时抽查。”
瞥了眼一旁献殷勤的嬷嬷,月诗儿嘴角略微上扬,轻启红唇道:“无碍。嬷嬷看可否便利,让我同她伶仃聊聊?”
有了月诗儿的承诺,几个宫人欺负起蓝梓柔就更努力儿了。
“我的好表姐,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推开门,月诗儿昂扬着头一步步迈进了西配殿。
“你这个贱人,你都对郡王说了甚么!”想要扑上去挠花月诗儿的脸,对方一个躲闪,蓝梓柔扑了个空。
眼中的杀意渐浓,附上蓝梓柔脖颈上的手垂垂收紧,而蓝梓柔面带嘲笑,嘴里还是不依不饶的骂着:“你娘阿谁贱货勾引我父亲,被我娘逮个正着,也就你阿谁傻爹信赖她是明净之身,一家子蠢货!”
见是月诗儿,两个嬷嬷和两个宫女半刻也不敢担搁,忙不迭跑畴昔向这位现在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施礼道:“老奴、奴婢见过月三蜜斯。”
蓝梓柔狼狈的趴在地上,除了腹部,胳膊和腿上印上了一道道藤条的印记,另有较着的掐痕。一头蓬乱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紧贴在煞白的小脸上。
两位嬷嬷和两名宫女衡量着被塞进手中的沉甸甸银锭,个个喜笑容开的退出了西配殿。
慕贵妃没有禁止,反而派了两个身强体壮的宫女陪着月诗儿一同前去。
走近西配殿,除了听到清楚的哭泣声外,还能听到藤条打在甚么物体上的闷声。
谁知月诗儿俄然松开了管束着蓝梓柔的手,咧嘴一笑:“想死?我不会这么便宜你,毕竟你肚子里的孩子但是节制凌王的筹马,有了这个筹马,凌王能够心甘甘心的为我做统统事情。”
“是啊,走了有一会儿了。”